女儿的幸福

  (一)没有女人的日子  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于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YouLonesomeTonight?)黑胶唱片。  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爹地,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一个人吗?」  「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现在。」    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度假回来?你一个人。他呢?」  敏儿摇头头,响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猫王重复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沈默。终于,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BeH-omeFor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圣诞夜我会回到,   爱的生活之所在,   我会在圣诞节回家,   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   一定回家去……」   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圣诞夜能回家真好。」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  午夜时份了。  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爹地,我受不住了。他有外遇。」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她说:「谢谢你。」  「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不要,让我想清楚。」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  「你呢?」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我陪你喝一杯。」  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  「最后一瓶。」  「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踫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于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分享分享0收藏收藏2支持支持3评分评分

    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

    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不要说永不。」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

    「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未想到那么远。」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借口。我没有。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让我试试。」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我也愣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房间?」我不明所以。

    「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等待我们品尝。」

    「我还不明白。」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欲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她说,没有。

    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踫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踫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女儿别哭。」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唿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熘而温暖。

    「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我……」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我的喉咙干涩,不能说话。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

    终于,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欲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噢……呀……」

    女儿的娇唿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阴道,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我沈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象中更好……」

    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    你醒来,开张眼,看见你女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你微笑。

    你惊觉荒唐的一夜,父女搞在一起,你以为是个梦,希望没发生过,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但你确实做了,被窝里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你,她的玉臂搭在你胸膛,对你无限的依恋。

    你无处可逃,必须面对一切的后果。

    女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向你微笑。我情愿她大吵太嚷,我会懂得应付。我可以跪地认错,骂自己一顿。她却侧卧着,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两个乳房的重量令它们轻轻的下垂,颤动,另一只手正在轻抚你的头发,说:

    「爹地,你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我现在才看见,你头顶快要变成地中海。」

    和女儿在光天白日,肉帛相见,没有黑夜和烟火来遮掩。她挨过来的乳房,迫我直视她,确认她的存在。我需要有个交待,找个台阶下,并为我所作的事解释。我先要遮盖我的丑态,目光四处搜寻衣服,散乱的在地毡上和沙发上,浑身不自然,对她结巴的说: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

    「我替你拿浴袍来。」敏儿说。

    敏儿起了床,赤裸裸的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的扭摆,看得我眼珠也突出来了。她走到衣橱,披上浴袍,再拿一件过来给我。

    我做为父亲,对女儿躯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回避。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一瞥,那个和我做过爱的青春肉体。记得烟火爆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情的界线,共度了一个花月良宵。

    她却无意回避,坐在床边。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更敏锐有力。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一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谈一谈。你说对吗?」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开门。我把敞开的浴袍用腰带绑住去启门。待应生把餐车推进门来,我连忙打发他离开。

    「爹地啊,不想别人骚扰我们吗?挂上『Don’t disturb』的牌子。」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我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或跑进我们的房间。酒店的服务员虽然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都看惯了,一见这床上凌乱的光景,就明白我们做过什么事。这是酒店提供的方便,一男一女付这么昂贵的房租,难道光是为了看烟火?

    好了,现在敏儿要把我困在房里,逃不了。我不知道她会拿我怎么办,我必须面对犯下的错误的全部后果。迟早都要面对,早一点谈清楚,是好事。

    与我曾侵犯过的半裸的女儿在床上共进早餐。很局促,食物很难下咽,我的惩罚开始了。

    敏儿盘着腿,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腰带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来,一点也不介意让我看见。

    她的坐姿简直似下体的一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秘的方式,将耻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以最诱人的角度摆设在我眼前。那片湿润是浴后未曾抹干的水或是什么,就看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干咳了一声,那是我从前一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的行为。这一回,她看过来,对我昧一笑,说:

    「爹地,你的早餐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样盯着人家。」

    噢,噢!我没有盯着,只敢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版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和神态也十足一样。

    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她比妈妈更在意于她的吸引力,表现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一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任由我偷看。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她,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她对自己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她己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而且,她最大的把握,是抓住了一个正人君子,一个好爸爸的错处,让我坐在谈判桌上的下方,接受一切的条件。 

    而我必须习惯女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愈猜愈忐忑不安。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爱又怎样?和你共度一宵的人是你女儿,总要掩饰。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一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口骂我,我自己招认吧。

    我说,对不起。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我会负责。    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对我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担心。

    「那么,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以后好好的对我。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一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更不近人情。我可以为她作什么设想呢?

    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我们住在一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因为我们寂寞,既然承认大家有性生活的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做过一场爱,没有理由否定再有下一次。如果她不反感,何尝不是个和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也没理由拒绝她。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一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借口……

    不过,我们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我妄想起来了。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而敏儿做她一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一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踫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

    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那个除夕的晚上的一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

    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么?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么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为什么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踫我一踫,是吗?为什么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

    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肮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

    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么?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澹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女人。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请个不留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肮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么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多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么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把她的小嘴送上来。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己预备我把自己交给我。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很久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这么温柔地和她做爱。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么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

    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澹,但是她的肉体光洁,彷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把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我脱下西装。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灵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尬。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乳房。我轻轻的踫一踫,乳头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么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但我就是爱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处女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么紧张,那么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爱似的。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敞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撩拨她的阴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己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己给我看过了,做爱时会那么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爱,也懂得做爱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己做过很多次一样。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沈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我们蠕动着身体,寻找一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融合了。

    她的娇唿和我的呻吟,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潮,她叫床的声浪放得更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我蓄势射精的时候,她抬起臀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沈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更久。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

    「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爱的吗?」

    和亡妻做爱的记忆有点模煳了。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做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么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一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一样好。都有些不同,一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多一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做了一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做爱时不说话。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裸做爱。」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

    「其实我也没脱光,做爱不一定要脱得精光的。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爱的叫床声?」

    她想了一想,说,没有。你们做爱可以那么安静啊﹗

    「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多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么话好说?」

    「心里的话。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好话都在做爱前说了。」

    「那么说些心里话。例如说,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很少把心里的话对人说。」

    「敏儿,心里的话我倒有些要说。我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么?」

    「怕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想逃避我。我有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的感觉。不过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诚惶诚恐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想有什么安排,应该一早说出来。」

    急景残年,敏儿却不忙着办年货。

    从前,办年货?渡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家里只有敏儿一个女人,顺理成章的由她当家。只不过两个月的光景,我的起居饮食就归她管了。

    诸如过年要不要旅行。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爱后,把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她以为两个人做爱亲密的事,光裸着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

    其实我己累得想倒头便睡,但她不容许我睡,会像只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胸膛,肢体交缠,把性爱后的余温维持着,絮絮不休的说,而且要我很清醒的反应。血液都注入那东西去了,脑筋都转得慢起来。

    「爹地啊,过年了,你要我安排些什么?」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没想过,从前都是你妈妈安排的。」

    「你打算就在家,或是回乡去探奶奶吗?」

    「今年做过丧事,来拜年的人有避忌。你妈妈病了的日子,我都没回去看她老人家。而你不知何时开始,老是不愿意跟我们去。奶奶其实很疼你,我想和你回去看看她。」

    「死也不去。那些臭气熏天的茅厕,蹲下来有蚊子叮屁股,拉不出屎来。有没有想过和我去旅行?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去过旅行了,过年带我旅行好吗?」

    我在思量。每逢佳节倍思亲,妻子去世了,日子孤独地过。在家过年会触景伤情,气原本是孤独地过,氛也惨澹。如果不是敏儿回来,例有回乡见一见老母的念头。但敏儿回来了,事情不一样。

    有那些亲人会来拜年呢?我是三代单传的男丁,家族不大,都在大陆。女儿女婿都闹离婚了,就只有小姨素琴和孩子们会来。

    未尝不是好主意,和敏儿两父女,离开香港,离开拥挤、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像对情侣一样,想做什么就什么。

    但我想起素琴。

    妻子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的妹妹素琴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来服待我。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给老公做妾侍。亲姊妹共事一夫,不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个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色,是家里最小女儿。听妻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女。

    原本以为会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私已钱全都赔上。可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女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哪一样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脱得赤条条的,大被同眠,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会」,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姿。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贱,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有病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每天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来。下班时还在。吃过晚饭,菲佣玛丽亚扶着妻回她房间休息,(妻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澹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

    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往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来。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烟时,她也随着我,但好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烟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的眼神相遇。她吸烟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烟,起身随我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姊姊默许了,只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

    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也是最容易弄上手的女人,她的沧桑际遇教她愿意卑曲,承欢于知遇她的人。

    到底,有很多机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没有和她上床。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是浪得虚名的。

    在世途上,遇过不少色欲试探,坐怀不乱,直至敏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和表弟妹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女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即时的反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渡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女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充满憧憬。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现实生活去。

    「你一天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婆家长辈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我要去旅行。如果你答应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跨坐在我大腿上,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徐徐倒流出来,溷成黏黏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要吧,我怕没这个本领。」

    我对要连下两城有点虚怯。我的做爱哲学是一鼓作气,全力出击就够,再次出击就会无力。我记忆里没试过一晚做两次爱的。要换老妻也不会和我做。她做完一次比我更累。

    「爹地,你是不想做还是怕不能?你想做的话,看看我能做什么?」    我不能说不,于是让敏儿两只小手把我己经软下来的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吻一吻它,念念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你可以的,可以的……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闭上睛眼,集中精神,像自我催眠的随她一起在心里说,你可以的,为了女儿。我的女儿那么年轻,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如果她做一个爱不够,再要做一个,我都要给她。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时,我有一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从她坚实的乳房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人,不用担心,你看看,它己经勃起来了。你又可以做爱了。」

    我不用看,也不必她告诉我,我已经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身下那个地方。我吻住敏儿的小嘴,把我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插进去。温热,湿滑,舒服,贴合。

    「爹地,你好利害啊,你又射了,像个少年人一样有力。你想带我去那么,和你……」接着,她用最轻的,彷佛不要让人窃听的声音,说:「Honey Moon。」    如果敏儿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追问我,我会招认,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于是,我把话题转移到旅行去。

    从前有机会和素琴上床,没抓紧,我没后悔。当时的淫欲不及现在旺盛。妻子有病没心情去想其它的。自从和敏儿发生了乱伦之恋,人也开放了,反而会有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弦的对象。

    可是,我己经有了敏儿,和她刚做完爱,想起素琴,竟然有点罪恶感,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小姨子,把她们放在一起,一视同仁的作为性伴侣去想,有点儿奇怪?

    现在,女儿和我在肉体己有如此亲密的结合,彷佛体会到她的心思。她和她妈妈不一样,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有一份执着,把属于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爱的小屄。

               (五)女儿的伤痛    自从敏儿提出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相吻,并肩偎傍。

    我和女儿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扰,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经验,如果爱情真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桉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出门前会很忙,和忙些什么。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分,她仍未回家,我尝试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束了,重修旧好,别后做爱更痴缠?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逢场作兴动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可再降,只要那畜牲好好的待她,像我一样。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干了。电视播着深宵回放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回房里去睡吧?」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个晚上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不用挂心?我有事要办。」

    「我可以帮忙吗?」从前对夜归女儿下「宵禁令」时这是这般口吻。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

    「你真的想清楚吗?离了婚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其实,只要仍有爱,大家迁就一点、牺牲一点,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你知道我和你妈妈在一起有多少年了?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早己想清楚了。早己决定了。」

    「我尊重你的决定。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要不要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到深夜吗?」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忍。

    我说︰「看你憔悴的样子。是不是舍不得他?舍不得那个家?一夜夫妻百夜恩啊﹗」

    「不是。但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和他相识、结婚至今,终于分手,只怨怪当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走回头路了。」

    「都过去了。路你自己选的,无论如何我支持你。」

    其实我当初反对他们,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天下的父亲都觉得没有男人配得上自己的小公主。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塌地的爱过他。可是……爹地,我确有一些事隐瞒了你,恐怕你担心。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和他离婚,主要的原因,是他是变态的﹗」说着,泪水盈眶。

    「什么?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他要做爱的时候就揍我,我唿痛他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屁股,要我做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硬反抗,不和他合作,就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把他们带到我的床上……」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替你出头?」

    我怒火中烧,咽喉干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以复合。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虐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看的,做爱的时候,都脱光了,难道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爱时,敏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诉她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

    或者,不敢看得太清楚。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关了灯才敢上她。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爱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看过究竟。

    「爹地,都几个月了,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子不住的吻,找伤痕。

    「女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傻女儿,给人欺负,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了哪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都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和裸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女儿我该怎样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论如何都爱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女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懂得爱护我的女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胸膛,拉着我手要我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着你的爱护吗?」

    我该怎样爱护我的女儿?

    我对她的怜爱,产生了现在马上和她上床做爱的念头?向她作个示范,一个爱她的男人,会如何的体贴她,爱护她。

    一股热血涌上心胸,那个不配的家伙和我的女儿做过几次爱了。我愿意以百般爱抚去体贴她,千次的交合去抚平她的创伤。

    我追着她的嘴儿去狂热地吻她,把她的乳房像面团般搓揉。她察觉我异常地激动的,以更热辣辣的吻作回应。我撩起她的衣裙,向上卷起,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裸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摸,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探进去,抚摸她细滑的肌肤,把她丰满结实的乳房握在手里。我爱抚她每一寸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过,蹂过的娇嫩肉体。按着她的胸前,托住她胸前峰峦的起伏,轻轻的揉捏处,乳蒂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颤动,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爱。就闭上了眼睛,陶醉在给人爱着的感受。她扑倒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体沈没在我的胸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变回一个小Baby。

    我无法控制要和敏儿做爱的冲动,而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女儿的图画,挥之不去。我摸下去,摸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

    揭起她的裙,她并不遮拦,摸上去,在她温热滑泽的股间来回爱抚。她高高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棉质内裤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片阴唇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给我一个理由,令我不要和敏儿做爱。听过她给大猩猩玩SM之后,己经伤害够了我还要和她继续在乱伦的爱里沈溺。这不是为人父亲对女儿该作的事。但我找不到,因为我觉得敏儿需要我。除非她拒绝我。

    拒绝我吧?我的欲焰己高张!你若有半点婉拒,我便会抽回我贪恋的手。我的那话儿若果这么插进你的小屄里,就会留恋在你那里,不想拔不出来了。

    我的女儿却不拒绝我,投在的怀里。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她站起来,一脸迷离,跟着我走。

    卡在膝下的内裤随着两腿移动,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当我脱掉她的衣裙,全身赤露的她只剩下这一条缠在脚腕的内裤。她用脚趾夹住内裤管,把她拉脱了,才可以完全敞开,让我进入她,并爱她。

    女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为不么不说一声不?

               (六)爱情的印记

    她没拒绝我,反倒催促我,在我身下,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住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大猩猩和女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叫床声音愈来愈大,唿息愈来愈急。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尽头。她的手抓住我的膀子,我射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片湿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射精时的体位,插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夺她,我的女儿。

    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奶子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话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女人和你做完爱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

    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着性暗示的热辣辣的脱衣舞,就讨得了曾拒绝她的男人的头。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舞台上做出来,看倌们也心知肚明了。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我……」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丝丝的。她和我做爱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后会恨我。

    「爹地,为什么不说话?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她的一对乳房压在我胸前,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爱己做过了,话不知怎样说。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女儿己经成为了床上的伴侣,但对她说句我爱你却难以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

    我很久没对亲爱的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的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触动了我的神烃。我想把女儿怎么看待,己经占有了她的肉体了。

    而我知道,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是个只禽兽。我既有胆子继续和她这床上的关系,而她也不抗拒,爱她是不用担心些什么的。

    于是,我的喉咙变得干涸,鼓起从未有过和勇气,对她率宜的说︰

    「敏儿,你知道,我从来都爱你。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到现在才明白,和你一样,是这么的爱。」

    「爹地,你是只,人家说什么你说什么。」

    「你要我怎样说?我爱你还容我说出口吗?女人真难搞,你不说爱她,她以为你不爱她。说了,又不相信。你要我怎样做才相信。」

    「看你那么紧张,我不是不相信。只不过你说得太差劲了,你要多练习。女人都爱听男人告诉,他怎样爱她。妈妈告诉我,你追求她的时候,没说过几句情话。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嫁给你。」

    「她还告诉你什么?」

    「她说,你的嘴巴不灵光,不过床上的功夫还可以。」

    「她真的说过吗?」她这句话真的叫我紧张起来了。

    「爹地,她没说,我把说话放在她口中。你不说话,人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从前,我以为你不爱我,因为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自讨了那么多苦头。但是,你竟没骂我一句。」

    「女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

    「谢谢你,吻我,可以吗?」

    我们再次相拥互吻。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嘴上深深和我互吻,代替话语。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

    女人接吻时通常会闭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儿用暖温湿润的吻作主导。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吻回应她时,她就停下来。我睁开眼睛,变了个脸,对我说︰

    「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踫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爱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还那么年轻,我要你活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

    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黏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过爱后的状态。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什么?你要我做到老?」

    我这个做字特别说得大声,我开始觉得,在闺房里打情骂悄并不肉麻,如果是和自己所爱的人说的,不会吃亏。

    「你要做,就要答应我戒烟。」

    「我什么嗜好也没有,迟些才戒烟行吗?」 

    「不行。要听话,若不戒烟,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抽插,以加强得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乳头,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

    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己弄大了?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为了性生活而跟女儿谈避孕,是极难为情的事。

    经常和女儿做爱,每一次射精就有一次怀孕机会。我假定她既己结婚,应该有吃小丸子。怕的是万一没有,怀了我的孩子,我尚未有心理准备做女儿的孩子的父亲。

    「你紧张什么?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吧,我的性欲极强,所以说告你要保重。」她愈说愈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爱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在她的乳房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吻,别过头,抿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敏儿咭咭的笑,不住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搥了几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七)床底下的秘密

    旅行之前,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她和我商量。离婚了,公寓要卖掉,她的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我建议她都全搬回去。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可以腾出地方放她的东西。我心里这样盘算,她把东西都搬回来。

    敏儿觉得我对她这样通容,是个极大的恩惠。其实,那是为自己着想,她搬进我的房里之后,同居的关系便固定了。

    那一天早上,雇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睡房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纸盒里。一共几十个盒子,都拿回去。她说,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饰物和杂物……其实我觉得个个女人都是如此。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头大猩猩,开开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下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黑蕾丝薄纱的,戴上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乳头。我拿起来看,是名家设计的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想象一下敏儿的乳房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没浪费敏儿的美肾儿的线条。如果是敏儿自己挑选的,为增加性爱情趣的,她的确曾为这个男人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唿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明白了。敏儿不是拒绝性爱的欢愉。黑蕾丝和鞭子,她是乐意承受的,如果还存在着爱的话。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岔儿,有一条豹纹的,一条是G弦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三角裤。还有些不堪入目色情杂志和电影光盘。

    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铺,叫我恶心。这个地方是女儿的人间地狱,大猩猩强迫女儿看那些淫秽的东西,穿戴这些给奇异的服饰,把她变成一件洩欲的工具。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三角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弦内裤的幼细得像绳子的松紧带。

    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羔羊……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这些东西帮助我把当时的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转身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急忙把这几件东西塞进裤袋里。然后,把那条塞不进口裤的皮制三角裤给敏儿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对她说,不要随便乱丢,人们会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这是不能让邻居看到的东西。要丢就丢到别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是属于你的。我把黑皮小裤拿过来,她紧紧的抓在手中不肯放,和我拉扯着,并且很激动的说︰

    「我不要再见到这些东西。」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是的,你不想再记起那些痛苦的经验。Letitgo,Baby,letitgo。把这个给我,让爹地替你把它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没有人会伤害你。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她手一松开,就把它拿走。我在她耳畔悄声说,给我,Baby,一切都交给我你是我的女儿,有什么难处我都会替她担待。   她的身体松弛下来,我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她仰起脸,踮起足尖,嘴儿向我凑近,但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然后就攀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翘起的屁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看见那些东西,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对她说︰「一些都了结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敏儿把头枕在我肩上,我抚拂她的头发,和她的脸,好言的安慰她,然后,我的手顺势下滑,拿着她一个乳房,便轻轻的揉。这是我能给她的抚慰。而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体贴的对待过一个女人,这样顾及她的心情。我做的这一切,是要让敏儿和我的关系继续下去吗?我应该把她留在我身边,或宁愿她再找个男人吗?我把她接回去了,但是,我凭什么留住她呢?

    我再次扬起敏儿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对她亦怜亦爱。接着是再度拥吻,而我发觉我们如此吻着,是一种浪漫的情怀,使我们的性关系和对未来的期待成为一玫。性爱,己经不止于一种方便,而是爱恋的开端,而道德的犯罪感,令我更不顾一切的依恋着她,追求她。

    在她香甜湿润的唇上和齿颊之间,我将我对她的体贴,和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身上。我想,情人都应该这样的接吻,我起了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把她据为己有。那头大猩猩曾粗暴地把她占有了,我恨他,也羡慕他,曾和我的女儿在那张床上做那些爱。

    他能教我的女儿穿上那条G弦供他欣赏。他的床曾让我的女儿欢悦,也令她痛苦。我吻着她的时候,我的手潜里她的裙头下,爱抚她的臀儿,想象着如果她穿了那条G弦,那条皮内裤,我手的感觉如何。

    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看到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狼藉。我很想现在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在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我的胸臆躁动,我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和她磨擦着。

    她张开眼,抬起来,仰望我,好像要弄清楚吻她的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这样使劲的爱抚她。

    我捧着她的脸说︰「女儿,我要吻你,但你要张开眼,不要上。不用害羞我要你看见吻你的是谁。是我,不是别人。」

    我轻吻她,她果然没上眼,那是一个很特别的感觉。我吻得热烈时,她就闭上眼睛。我的吻变得很温柔,轻轻的吸吮她的唇儿时,她的眼又张开了。

    我吸吮一下,她也吸吮一下。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裤之间,直截了当的以事实告诉她,此刻我是多么的需要她。当我把她的衬衫钮扣差不多都解开,把手潜进乳罩下面,摸她的乳尖时,她拨开我手,说︰

    「爹地,不要。」

    「敏儿,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是。」

    我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继续搂住她,更热情的吻她,撩起她的裙,使劲的用大腿抵住她,和她磨。当我要把她一只袖子脱下来时,她推开我的再次说不要

    「爹地,你怎么了?你想怎样?我不要。」她别个头说。

    「敏儿……我想……」我差不多要提出做爱的要求。

    「放开我,搬运工人在等我们。」

    「敏儿,很快的,不会耽误时间。」

    「爹地,听我说,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做爱,除非你强奸我。」 

    「敏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起来,想马上要你。」

    「带我回家去。你要做爱我何时拒绝过你呢?请你体谅我,我不能在这张床上做爱,和谁做都不行,会令我想起从前的事。回到家里,在自己的床上做爱,你想怎样也可以,不是更舒服安乐吗?」

    「是的。这是个伤心之地。请不要怪我,以后也不会这样对你鲁莽撞的。」

    「爹地,我担心你,areyoualright?(你没事吗?)」她仍在我的怀里,仰脸看我,轻抚我的脸和凌乱的头发。

    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新的生活。我把她从那个地方带回来,象征着我们的一个开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

    车子在停车场一停下来,就急不及待的吻她,爱抚她,把我的手从她裙下膝盖往深处里探索。我差不多着在车厢里强奸了她。我说强奸,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挣开我,叫我不要胡来。她说,着急些什么?到家了,不能等一等?

    家门前,搬运工人先到等待着。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把敏儿脱光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什么地方也好,把我胀大得像要爆炸的东西插进她又紧又滑的小穴里,就地交欢。

    门一关上,我就搂住她,吻她,开始解她的纽扣,她按住我的手,说︰

    「爹地,现在先不要。有正经的事做。要做的事包括把我的东西放好,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预备好。安顿了,让我们洗个澡、开一瓶香播点音乐、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做。这样好吗?我的大情人。」

    她踮起脚尖,给我送一个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开,微笑着对我说︰ 

    「你坐一会儿。我替你开一瓶酒。」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父的尊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么分别?

    于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我们的东西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么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了。因为,一切都由她打点了。旅行回来之后,这些东西都由她处罚,放在那个抽屉,倒要我问她。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文件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己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己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么也不好。」

    「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肉。

    「为什么我没有这些照片?」

    「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没关系,Ba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

    「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

    「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

    「我不敢相信你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你不穿衣服的身体?」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等我换过床单。」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换床单,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换上新花款的床单。垫子很重,她抬不起来,叫我帮忙她。枕头也换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对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她含羞的低下头来,说我这个丑小鸭有什么好看我说,小时候的丑小鸭,长大了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她说,你从来都认为我不够好,读书不够好,结婚的对象也不够好。我有什么好?

    我说,敏儿,我的宝贝,你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了。她说︰是吗?我说︰是的。说着,我把她拢过来,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时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我的小女孩原来己经是个能持家的主妇,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己把我们的房间都弄得整齐。

    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再挪移过来,让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处。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和棉质的小内裤。

    小内裤的裤也湿透了,透现出布料下隐隐可见的饱满的耻丘,和耻毛。我幻想像着她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丁字裤,那条小得像条细缝的G弦。

    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脱下内裤,解开裙头,动作利落。我帮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脱掉。乳罩早己在给我爱抚乳房时移了位,顺手扯下来,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来,微微幌动

    我真幸运,能把我长大了的小Baby仍像个Baby抱在怀里。她替我解纽扣,把裤的拉炼拉下来,掏出那挺立的东西。我记得说过,我们都想做爱,要开瓶香,边喝边做爱。我在她耳边说,要不要香?她说,要。香的芬芳和我们做爱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说,冰柜里有香和奶酪。但是,我不能放开她。她说,可以先做爱后开香庆祝?庆祝什么?做爱是个庆祝的理由吗?如果做得好的话。

    敏儿把我的皮带解开,裤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着那根擎天柱,对准她的小屄的肉缝儿插进去。臀儿慢慢的沈下来,把我的东西吞没在她那个深沟里,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肾抬起,窝肢外露,把长发向后别,束住它,头向后仰。

    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磨,唿息随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让她的身体一升一沈的压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机的活塞作用。敏儿的唿息愈来愈快,喘嘘嘘的,呻吟着是欢悦的叫唤,孟浪的唿声……将门铃声掩盖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时候,敏儿把我搂得紧紧的,不让我松脱,并收缩阴道,把我牢牢的套隐。

    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

    「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公众的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

    「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

    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己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

    于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

    「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尽量隐藏神色。

    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

    于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问安,说些吉利的说话。我抚摸两个小孩的头,对他们说些勉励的话。

    素琴坐得不安顿,四周顾盼一番。我跟随她的视线。她对女儿的房间和床上堆积如山的杂物,盒子打量着。我睡房的门紧闭,她想看穿房门,一窥里面的干坤。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打扫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敏儿回来了暂住几天。

    她也意会到我神色有点儿紧张,便说,你一给我打电话,就抓紧时间带两个孩子来看看你。没预先约定,来得不合时,对不起。

    那是个最不合时宜的来访,正在和敏儿做一场爱,高潮迭起的时候。

    她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行李箱,放在近门处。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高跟鞋。

    我对她说︰我和敏儿明天出门了。

    你们一起去?

    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不住的窥伺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从主人房让出来,睡在那里。房里有些纸盒的盖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这时,睡房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并且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我正想解释时,敏儿己穿得整齐,头发还有些蓬松散乱,从房间里冒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气,却未释疑团︰她在我房里面搞什么鬼,现在才出来?敏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手指理弄头发。素琴不敢向我们直视,但企图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

    我好像觉得,她鼻翼微动的时候,嗅到我们身上有做过爱的味道。其实我自己也嗅到,我们的汗味,体臭和精子爱液溷和的气味。

    敏儿看见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机灵的向小姨妈也拜个早年,说些应酬敷衍话语气冷漠。就起身,回到我的睡房里,掩上门。但很快就再出来,手里原来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大的一封是姨丈给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给的。」

    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亦未想过要派红包,所以神色有点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过年时才补回给你们。」

    「爹地没告欣你吗?我们不会在家过年。我跟爹地旅行去。两个礼拜才回来到时己过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红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叫我陪他游船河去散散心。」

    「他早就应该去旅行。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常来陪伴大哥。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得多了…你不知道了,我也提议过陪你爸爸去旅游。我单身一人,没事忙,随时可以和他做个伴儿。但这个也好,有你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你的儿女还小,要你照顾,怎可以走开?你的心意代爹地谢过了。你都看见,家里乱七八糟,做大扫除,明天大清早我们就起程,要带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收拾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突然来到,房子我没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人。那么……那么,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是啊!时间都很晚了。表弟妹们年纪还小,要早睡。而且我们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赶飞机,也要早一点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没倒茶。我去给你倒杯茶。」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敏儿连忙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往我的睡房再侦察一下。我也有点紧张,生怕她看到我们床上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敏儿蹲下来,和表弟妹妹亲切地说话,抓了一把糖果塞在他们手里,在他们脸上亲了亲。我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老妻生前也叮嘱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大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

    我们才松了口气,敏儿打个眼色,向着睡房看过去。我会意。

    我端着香和酒杯,来到睡房。门没带上,她正在床前宽衣。她知道我在窥看她,却没有闪避,反而向我看过过来,微笑。我也不装作,凑近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亲,并献个殷劝,替她解开背后乳罩的扣子。

    在衣橱的镜子,看见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见我对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红了脸,捂住胸前两个小点子,半裸的跑进浴室。

    我其实己疲累不堪,全身瘫软,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呷一大口冰冻的香酒精给我实时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幅与亡妻的合照,她端庄的打扮,和含蓄的浅笑,但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剌眼。

    把女儿当作情人的荒诞事情,不应该让她看见。心中有愧,我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与敏儿发生的事。我承认自己沈溺在乱伦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没有伤害我们的女儿,是她自愿的。不过,请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屉里。

    敏儿回来的时候,穿着质料柔软轻薄的睡袍,裙摆在膝上,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发,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回眸一顾,眼波闪闪熘熘。

    漫长的一天过去,我将会和她同床共话。我会告诉她我如何的爱她,想和她做爱,如果我有胆量说出口的话。很多时候都不用说,她就是知道我想要她,我拍一拍床垫子,她就过来,爬上我的床。揭起被子,钻到我身旁,柔软的身体贴近我,枕着我的肩膀。我展开膀子,把她包裹在怀里。

    「忙了一整天,你劳累了。」我说。

    「你知道我们有那么多事要做,叫她来干嘛?」

    敏儿语带埋怨。如果不是她不请自来……在我们爱意正浓,欲望高涨时,干扰了我们的美好时光,刚才我就有可能把迭起的高潮,带给敏儿。

    「我没叫她来,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她我会出门,但她就来了。她的人怎样,你是晓得的。」

    「我本来很尊重她,和疼爱她一对儿女。自妈妈病了,就觉得她对你眉目传情,教我讨厌她。如果不是看在妈妈脸上,我会替你把她赶走。」

    「不能对她无礼,她是长辈,还有两个孩子呢。我们是他们至亲的人。而且她的遭遇凄凉,是可怜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我的好爸爸都不能拒绝的。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看来,你是想她来的,是吗?我是不是妨碍了你们?」她似乎恼了,把我推开,转身背向我。我追着她,把她搂住,说︰

    「你说到那里去了。不要理会她。我们还有些没做完的事,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来,香喝要趁冰冻喝,让我们共饮一杯香……庆祝一下。」

    「庆祝我和那个臭男人离婚。」

    「离婚不是太值得庆祝的事嘛。」其实心里的想法和口里说的不一样。和敏儿在床上提起她的丈夫,不是味道。我不能接受女儿离婚的事实,认为很丢脸,但享受到她离婚对我的好处,不然怎么会和她亲密地在同床举杯痛饮。

    「是的,不要提起他,不能为一个坏男人喝名贵的香。要为开心的事,就为我们快乐的假期,干一杯吧。也为一个好人,我的好爸爸干。你是世界上仅存的男人。」

    她喝了一半,我喝一半,她把嘴儿凑上来,主动的吻我。我也吻了她,尝了她嘴里的美酒的芬芳。

    「爹地,你不单是个好人,我发觉你很可爱。」

    「什么?」

    「从早上,我就看见你那个东西硬起来。勃起了一整天,像个青春期的小男生。」她隔着内裤,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轻轻的搓。敏儿的说法厚道了,我今天简直像条小公狗,差不多把女儿强奸了。我为着失仪而尬,于是把话题扯开。

    「我戒了烟,你知道吗?很久没抽烟了。」我借这个机会向她呵了一口气,并追着她的嘴巴狂吻,她装出一个陶醉的样子。

    「你真乖,真听话。妈妈没说错,你是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声明过,你不戒烟不许踫我。烟戒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任我做些什么,却采取主动,两手贴着我的脸,反守为攻,和我湿吻一番,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像条小蛇,窜出窜入,令我神魂颠倒。我想做些什么?

    想做个爱恐怕体力不继。我没做什么,只是吻她,爱抚她,直至我们都吻得累了。正如她说,我的东西其实没有软下来,只是没有冲动再干一次。她掏了出来,把它插进温暖的小屄里,那个感觉是好得无比。我们找到了一个体位,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插着她的小屄,留在她里面而不会滑出来。敏儿也累了,没要求做爱,我抱着她,和她一起睡觉,她就没有其它要求了。

    要完全拥有敏儿的欲望不住澎胀,敏儿和我同床共枕,身体交缠着,任由我玩弄乳房和爱抚臀儿。一个女人一天终了,想得到些什么?不外乎有个爱她的男人拥抱着她睡觉,对她说爱她,并和她做爱。将来有没有别的男人会像我一样爱她,体贴她,我不去推测。此刻,我就是那个她需要的男人。她很快就唿唿入睡睡得多么安稳、香甜。    蒙中,我感觉到,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应该把她当作我的妻子。

              (九)女人有个盘丝洞

    只不过二个多月的光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好像做梦一样。和敏儿好像热恋中的情人,浸淫在爱里。我们己经没有身体的界线,在对方面前就敢脱光或脱他的衣服。我好像敏儿所说,像个整天处于性亢奋的少年,插在她里面,就不愿意停止。留在她里面,能多久就多久。

    我开始有个错觉,我们己相恋己多年。敏儿现在不再避忌的在我面前展露身体最秘密的地方,我对她说,那地方我早己看过了,她天真无邪的时候不会怕我看见,我以为父的心情,曾替她洗过澡,换过衣服。

    忽然,她把自己的身体藏了起来。再让我全部看见时,己是个成熟丰满的胴体。我不知道她如何在那些地方丰满起来,当任我爱抚任我吻时,我明白为什么从前要隐藏,因为父亲对女儿也有邪念,我也有,我不能否认。

    我似乎也抛开了我的束缚,放纵自己过着荒唐的乱伦生活。毕竟,和女儿有了如此超世脱俗的关系。当女儿无拘无束地和我上床做爱时,心底里会隐隐有内疚。她为什么能这样做呢?对自己不能掩饰,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淫欲,常责备自己。相信每一个做过同样事情的父亲都有同感。

    你想象得到吗?每当你的手在女儿身上,解开她衣服的钮扣,把她的乳房暴露出来,你才感觉到你的心房在那里,你的心加速地跳,把血液泵从到你的那话儿。你的裤头她会替你解开,看到你对她心存的淫欲。

    你的丑态无所遁形,索性不再掩饰,因为你要和她做的乱伦行为无法开脱你的嘴唇和你的女儿贴着,舌头吐出来,吸吮女儿的津液的时候,你会想把她舌头引出来,和她交缠。而那个缠绵悱的热吻,超越了父女的亲情。

    你惊讶自己对开发女儿的身体的敏感地带,有何等心得,你能亲密地接触,唤起她的反应,令她不能抗拒你。然后你可以做一些其它的前戏,把她的身体摆布妥当,或由她喜欢,把你引进入她湿润的小洞里。你那东西像蛇的舌头,探索一缩一放的肉壁,剌她深处,追寻快感。而她会为你源源输送……

    使你的快感增值的欲望之源,是你压着的女体,那个身体属于你的女儿。

    我为这种乖僻的行为,憎恶自己。而我竟然享受着这种可憎可耻的行为!我得承认自己是个人格分裂的人。我有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我们的「蜜月假期」把自己和敏儿关在船舱房里,都不穿衣服,整天赤裸相对,做爱、做爱、做爱,誓要把敏儿的裸体看到腻,爱抚到厌倦,做爱做到反感,像史丹利寇比力克的电影《发条橙》中用来治疗那与妹妹乱伦的不良少年的方法。

    或者这样,我可以不再对女儿的肉体有不正常的情欲。

    蜜月旅行,这是我们前赴「爱船」的目的。先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才上船在飞机的客舱里,敏儿好像忘记了「蜜月」,什么话都不话。她不先开口我就说不出来。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爱看的爱情故事电影。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密地交合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事,我的手没事做就不守规矩的伸过去她那边,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搓揉。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女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是如果把她的裙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会发亮。

    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大部份旅客都睡了或看电影。我的掌心在她圆润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屏幕看戏。我循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从那里一直潜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女孩子弄到手,先从摸大腿开始。她让你摸表示不讨厌你。这是少年时代试探女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摸大腿的女孩子可能会愿意和你接吻。愿意接吻表示不会介意爱抚。爱抚过大腿,就可摸乳房,乳房摸过,可以进一步摸下体可是这一招用在己经和我上过床的女儿上,有点无聊。我这个自命君子的人会觉得这些无聊的事有趣。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和伦常桉件。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摸邻坐女人的大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有罪。所以摸女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摸。

    你的女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不让摸就不让摸。摸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女儿。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系,不要乱摸女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心情,闭目养神。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女就在脑海中出现…… 

    也许,陪我去渡假的应该是素琴。妻子在病重和离留时,一心想要撮合我和她,天下万事好象都有机缘,当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和素琴未曾开始,终于不了了之。素琴似乎放弃再苦缠着我。

     我以为寂寞不难排遣,而丧妻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不久,敏儿回来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于少年结合的妻子。在职场上,有很多女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色欲诱惑不绝。但是,我就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与别的女人好像绝了缘。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的女儿的怀抱里栽了个觔斗。

    以我现在的尺度冲量素琴,如果和女儿可以做情人,为什么和素琴不可以?她是妻子之所默许,甚至撮合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呢?为什么要令她那么委屈呢这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梗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影,除下听筒,我说敏儿说︰

    「敏儿,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我觉得应该提醒你。素琴是你的长辈,你自小她就疼惜你,你好像对她有敌意呢?」

    「敌意?没有。」

    「但我看得出你对她不甚礼貌,她来向我拜年,虽然打扰了我们,你总不该对她那么冷漠,好像我们不欢迎她。」

    「这话,你是以生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还是以和我上床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的?」

    「嘘!小心说话。」我警戒地看看通道隔邻座座和前后的搭客,恐怕隔墙有耳。而她这么一说,一股热力冒上头来,面红耳热,给她看在眼内。

    「哟,爹地,你害怕些什么?让人知道你最爱的是谁吗?你一定弄不清楚,自已你是谁,要我来提醒你。我对你的小姨子没敌意,我只想保护我的爹地。」

    「保护我?」

    「对,保护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放过向你放电流的机会,伏特克足以把任何男人的魂魄摄去。除非你对她有意思,愿意投入她的盘丝洞里。」

    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是真的。女人像蜘蛛精吐丝织网把男人网住,捆住、困住。使我想起《沙丘之女》电影情节,男人堕入沙丘的陷阱里,给女人囚禁做女人的性奴,永无天日……可怕!

    「没有,没有。那里有这回事。」我忙不迭的否认。

    「没有什么?没有给她电到吗?女人这方面的触觉是锐利的。她想干什么和你的表现,不能瞒得过我。你们长辈大人的事,我没资格过问,如果你对她有意我会马上消失,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我说到那里去了?」

    「说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她的语气很倔强,不再瞅睬我,哼的一声……继续看下一出电影。

    「乖女儿,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把我的话通通收回。」我把敏儿的一只手拿起,裹在我两双手中。她没有抽回,但是在余下的途程,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也不回答我的话。

    倒霉了,我的蜜月。她让我上了一课。跟女孩子说话要小心。有什么得罪的话,她会给你好受。我怕她和我僵持下去,就弄成真的和女儿去旅行了。

    天气恶劣,航班误点,终能及时赶到码头。「爱船」是一间海上的豪华大饭店,船上设备,应有尽有。船上的乐队在甲板奏乐,船员列队迎候。在柜台登记后,服务员替你把行李送到房间。我们是最后一批登船的,邮轮很快就解缆起航我们留在甲板上,看迈亚密湾的夜色渐渐远去,才到我们的房间。

    因为敏儿的一句话,我们订一个「蜜月套房」。房门打开处,在茶几上放了一束九十九朵玫瑰花,她把我亲手写的卡片拿起来,看了看。布置摆设刻意营造浪漫的气氛。双人大床和双人浴缸,和柔和的音乐。

    我以为敏儿一看见我送的玫瑰花,就会给感动到流出眼泪,送上香吻来答谢我。那么,顺理成章,就揭再船上的床上戏的序幕。但是她说,饿了,要到餐厅吃点东西。而一整天行程,也劳顿了。

    我们吃饭,并且参观船上各种设备。从登上借故挽着她的手,我都不放过拉着她的手的机会。但她的手,握着在你手中,你会感到,不太亲密,比较像是父女挽手,有意与你保持距离。

    我己经作了最坏打算,我激怒了她,她不让我再踫她。我阿Q精神给自己的一个安慰。这两三个月来,和敏儿己经作过不少爱了,几多个父亲能有如此艳福总算没白活过。蜜月不成也可以父女旅行,只要能令敏儿快乐……

    活该,谁教你度蜜月还要提起第三者!

    吃过饭,参观过爱船,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把衣服用品拿出来,略为整理,就走过来。侧卧在我旁边,支对下巴,向着我,对我说︰

    「爹地,你怎么了?很累吗?」

    「有点儿,人老了就容易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吧。」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我猴急起来,就想尽快脱掉敏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服务员己替我们准备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己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性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裤和把大半个乳房露出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女人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爱。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干身子,就赤裸裸的走出来。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敏儿拂一拂我的头发,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说︰

    「爹地,可以等我一等吗,很快就出来了。」

    我当然可以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那话儿胀至极限,指向天花板。光着屁股空荡荡的,给女儿看个精光,是有示威之意,表示整天都能勃起。如果她不想多做些爱,就不会建议游船海,两个人困在船上,除了行房之外没事可做这种淫欲的思想十分可耻,但我不能抗拒。而她又有什么想法?在淋浴的时候会不会想着同样的事呢?当然,在这种场合,如果我们都没想到要做爱,是难以明白的。

    于是,就在等候着,无聊的当儿,想象着在浴间里,敏儿淋浴的香艳镜头,并她将要和她合体交欢的种种情形。我的确太老实,没走进浴间里,光是发着白日的梦。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吊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裤、比以前见过她穿的内裤,小得无可再小,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但不是丁字裤,不是G弦的,我有点失望。

    不过,她不知是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分并末抹干,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体的线条,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下体饱满的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阴唇瓣和阴护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毛。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女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裤是她贴身的另一层皮肤,我爱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九十九,不懂吗?我希望我们能长长久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娟……是这个意思吗?」

    「敏儿,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爹地,谢谢你把我收留。」

    「这也是向你陪不是的。我说错了话,叫你不开心。」

    「你有什么对我不起?」

    「敏儿,为了素琴的事,你还生我的气吗?我保证以后……」

    「不要再提她了。你希望她现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拍我们的门吗?」

    「当然不想。她不会来的。我们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那就不要提起她,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她会把我的兴致都赶走的。」

    「明白了。」

    性交的过程就开始了。我吻遍她全身,她的小背心胸前的两个隆起的小山丘给我吻得湿透。小内裤的三角布块也是。敏儿觉得那些布料碍事,就自己脱了下来,让我吻在她的肌肤。

    我在她的腰间耻骨之下开始,以指头描出一条隐形的G弦内裤。在她的腰了一周,在背后股沟向下,菊心和小屄的小肉瓣之间的一道肉绕,而阴唇处,手指头就像G弦带子陷里去,到一个深度,应该是一条贴身的G弦能勒住,与她的阴道磨擦的地步,就在那里,想象着她走路时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擦,以手指当作G弦。

    噢,爹地,你做什么?你坏透了。人家难为情的嘛……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和女儿这个美丽而雪白的小屁股做爱。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了昨晚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做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向我求饶。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亢奋提升,再施以深浅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的性生活有障,那么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占尽便宜,剥削她的肉体像别的男人一样。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和性生活的尊严和满足。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密程度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很难开口。说,女儿啊,你敢在爹地面前脱光光,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己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拉下背心,把一对己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的站起来。那话儿己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露体狂。

    敏儿调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扫瞄,好像是要对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像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己经替你放在床上么?」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你的,和你穿着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松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荡的胯下,蹲下来,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Cavin Kle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些新款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小东西好像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己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

    那是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站在那里,像尊凋像,让女儿品评我的阳具。在她眼里,我的阳具够班吗她没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踫她一踫也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棒冰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阳具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碓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激发性欲,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你或鄙视你。如果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们那种深了一层的关系,也不管用。

    设想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荡来荡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强奸她或迫她和你口交,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尬,而且好像是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

    「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顾及她爹地我的尊严。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裤,赶快穿上衣服。并催促她也穿衣找节目去。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有什么好做的事呢?船上娱乐场所,康体设备,应有尽有。不外乎吃喝玩乐,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晚上有有夜总会、酒廊、迪斯科,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例如法国「马艳舞团」表演,还有一个赌场,可以踫踫运气。白天呢?有什么去处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对无边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晒太阳,看小说。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

    她是我的女儿吗?幼受庭训,一向规从蹈矩,衣着从不会如此暴露。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趴在沙滩床上,解开乳罩,吩咐我替她在完全赤裸的嵴背搽防晒油。

    「敏儿,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没说出来的下一句是,好女孩不会这样。

    「我以为你会喜欢,特别为你买的。」    我承认,我喜欢看。己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你说不喜欢她向你显示身材,谁会相信?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并以为美不胜收。不过,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裸的当众暴露任人看,没有一个父亲甘愿。

    「我不懂,你穿的好像比内衣裤连暴露。」

    「你真的不懂了,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

    「我总是觉得太暴露了,不适合。」

    「晒太阳嘛,人人都是这样,你四处去看看。」

    事实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能把女体彻底坦露出来泳装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给。在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郎,乳罩也是解开的,在挪移身体,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了光,把一只大号的乳房摄进我眼底。

    当我替敏儿的臀儿搽油的时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侧,和泳裤包不住的部份,它连屁股沟也包不住,和泳裤里面也搽上,有几对眼睛,在太阳眼镜的掩护之下,朝着敏儿那边直射过来。

    你看别人女儿和和老婆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儿的裸背和屁股,我再没话好说了。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因为她是最出众,受到最多艳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欢看就看,这一场眼睛的宴会看腻的。

    于是,我专心的替她搽油,按摩,并为以优差。或许,那些艳羡的目光里,有几分荣耀归于我,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让我爱抚。没错,那是爱抚。我做的事,我知道。

    其实,搭邮轮渡假,比较合适我这些中年人士,因为没有紧密的行程。航程经过加勒比海的几个小岛,泊观光,大部份时间都在海上航行。我和敏儿不分白天晚上,喜欢吃的时候去吃,喜欢做爱就做,喜欢睡觉就睡,优哉游哉。当天稍后,正午的阳光太炽热,我牵着敏儿的手,把一身阳光气息和海风的气味带回我们的房间,做爱去也。

    她的超性感泳衣无非是引人注意,我亲手把它脱下来,把不能公开的那部位剥开了。乳房和三角地带仍然白晢,对比晒得棕色的皮肤,好像是穿着同一款式但是透明的泳衣。那一丛黑压压的耻毛和两颗个深色的乳蒂,托出一个诱人的几何图形。

    甲板上的那些观看者无缘欣赏,我就阿Q精神起来。当然,敏儿是我最大的安慰是能和她做爱。当我拥着她,吻着她,爱抚她并,进入她身体的深处时我开始相信这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懒洋洋的下午,和我的好女孩赖在床上,做着没完没了的爱,越过大西洋以至加勒比海,这是我们的蜜月假期。你问我,有没有一些剌激的事可说吗?我的经验是,每天做爱,情人节也好,不是情人节也好,都要以平常心去做爱。和女儿情人做那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做的事。就是那样平凡,像生活一样。我告诉你,如果你能这样生活的话,应该知足了。

    要激情吗?有的,不过要先看看价钱牌,它有代价的。那要下回分解了。

    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她的过去,我不曾介意。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亲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    她和你己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于你的吗?不能想当然。晚上可以和她同睡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她有自己的将来。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我答应过,会负起一切责任,是对她的补偿。我虽然是爸爸,对她没有一点权利只有责任。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决定。

    而每一次做爱,都不是想当然的,不能半点勉强,还是要等她情愿。而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想要把她留住。但怎样才能留住她?

    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精子,她就会变成我的女人了。本来,敏儿是属于我的,我把她嫁出去上天那么恩待我,把她带回我身边,而且送上了我床。大好的机会给我,不该拱手把她交给第二只大猩猩。

    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但她有什么打算,她那么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头双宿相栖吧!

    从未问过她。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么,不但刚才的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的船舱客房里。我的梦想成真了。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

    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我今天早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己超额完成了。

    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己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养精蓄锐。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她摸一摸我的那话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复,像一阵风的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己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时候己是晚上。要祭五脏庙了。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戒心,但在豪华邮轮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

    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再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小裤裤的肥大屁股。

    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光屁股一样看头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布,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强烈,气氛动,进入全晚高潮。

    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它舞衣了,她们会脱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哪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熘出去。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彷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舞。

    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扭腰摆尾时,彷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就是那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观众哗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几个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拉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notmycupoftea(不合口味)。」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我只是希望讨你欢心。人家玩得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科跳舞喝酒好吗?」

    「我不喝了,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科。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我以为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舞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我幻想像,她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String,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特别美丽。

    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 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我只穿给你看,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穿上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各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

    我咬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

    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对象,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打手枪,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欲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爱。她没拒绝过我,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她唿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磨。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

    她来晚了,刚洩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曾问自己,想怎样和她做爱。我不好对女儿说要玩什么花式玩意,那头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

    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爱,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

    她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她的性欲愈来愈强。但是,今晚不行。无论她怎样弄,它也翘不起头来。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我回来晚了,等得不耐烦,发我的脾气我以后不敢了。」她再三挑逗,用一对挻拔的乳房压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没反应。

    「是的,夜了。己经睡了。」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遁了。她也没趣,背向着我也睡了。

       ***    ***    ***    ***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她让我替她做完最以为优差的事,替她全身搽过防晒油之后,她就使开我去池畔有盖遮荫的咖啡座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金发洋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

    下午,烈日当空时,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她赶快的脱光,躺在床上我也没有做太多前戏,就急不及待,把我的东西插进小屄里。我以为她急色了,我一沈下去,她就扭动屁股。

    初以为她是急色了。但矛头剌得深入一些时,就知道她的反应其实是一般。甚至觉得她叫床的声音有些造作,为了讨我而叫出来的不住的说我怎么利害,怎么叫她消魂。

    但是,骗不到我,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我只想到在她里面把积压下来的怨气一炮勾消,没抽插几下就洩了。

    做为午间的一个的小聚,一个对彼此的交待,我们都尽力了,却没有惊喜。不过,和一个真实的,有反应的青春肉体做过爱,人也畅快了,打算满抱着她的鲜嫩的裸体睡个午觉。可是,她完事就爬起来,对我说,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吗?」

    「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实不习惯午睡。中午睡得多会头昏脑胀。」

    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晒和炎热,做爱后人也累了。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可是,一个人却睡不着觉,在状上翻来覆去之后,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么?

    我看见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并且在泳池里畅泳,又在按摩池里肩并肩的泡浴。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看得我两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间去。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么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己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爱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人。

    我说,「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我套用她那句话。

    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轮上是个社交的场合,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

    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情歌。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么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情歌,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

    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只有马达声、和海浪声。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爱。

    问己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这些日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主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况且下午她己经提出过晚上我没藉口不做爱了。但是,我压抑着汹涌的情欲,女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己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

       ***    ***    ***    ***

    整晚的沈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离开不看,自顾脱衣。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乳房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乳房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只峰之间。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裸细滑的背,摸到她的嵴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股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头,吻她。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码的礼貌。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性爱的前奏,就是给她从乳房开始的热烈爱抚,和把她的舌头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

    也是她按捺不住,问口说话了︰

    「爹地,说话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说话,不做爱吗?」

    「敏儿,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从来都没吵过架……」

    「妈妈说得对,你们不吵架,因为你有什么不开心,就不说话。但是我不是妈妈,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帮子的样子。和你来旅行是寻开心快活的,不是来吵架的。你说一声讨厌我,我就马上消失。」

    「敏儿,对不起,我那里会讨厌你。我只是想,你应该像只海鸥海阔天空的飞,我不能把你困在笼子里。」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了,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小女人,我只晓得珍惜眼前人,和手上的东西。」

    「但是,那个人……」

    「你管他干嘛,他是那只天空的海鸥,我才是你笼中的小鸟,我们不要为他吵架好吗?我们应该为我们能在一起而庆祝。试想,我们能做一个爱,是件容易的事吗?你这个才子一定会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的意思。」

    想不到敏儿会说出那么机的话,我为什么不能放下那个洋小子,让他破坏我们寻欢作乐的趣致?此念一转,我就有心和他较量一下。我对敏儿说︰「真的想和我做爱吗?」

    「爹地,要人家等了一个晚上,脱得光光的在你的床上做什么的?你自己摸一摸那里,你就相信,我已经……己经湿了。你要我摆出个小淫妇的姿势去向你要,你才肯给我吗?如果你不想,你那个生我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粗那么硬?」

    暂且放下疑虑,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劲儿,剌进我这个坏女孩的小屄里,教训、教训她。敏儿像只顺服的小羔羊,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变得坚硬,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之下亢奋。她的吻里尽是需索。青春少艾能吸引女孩的注意但未必懂得我这一手能把女孩子弄得舒舒服服的床上功夫。

    我的那话儿在她的阴道深处,探索着她和别的男人有没有鬼溷过的珠丝马迹她身体全然开放和对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这个夜里我内心交战着,但肉体却和她渐趋一致。

    抽插和起伏的韵律循序加速,我的肉棒变成敏锐至不能忍受。噢,我想,我驾驭着敏儿,进入了高潮。在一个性爱的浪潮中,抛到浪峰顶上去,并没有随她滑下来。我飘深在半空,不着边际……

    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伙跟我们同团出发,又是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说是我的My old man(我的老头子)。

    他叫做尊尼。我表现极为冷澹,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唿我「先生」,并不直唿我洋名。他说,很仰慕中国文化,家里有一幅中国地图。不过,他似乎除了中国餐馆,李小龙和张子怡之外,中国的什么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并以英语交谈,把我从敏儿身边排挤了开去。在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伙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蓝天下漫步,碧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汤了。

    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团友都回来了。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十二)告诉我你爱我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

    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蒙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

    「敏儿,是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昨晚睡过觉吗?趁船未靠岸,快歇一会。」

    敏儿摇摇头。

    「没睡过还是不想睡?」

    敏儿吻我的颈和背,她的小手在我大腿之间追寻。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

    「女儿,要给你空间嘛。你是个大人,爹地管不着你。」

    「你恼我。你吃醋!」

    「我凭什么?」我的话语带苦涩。

    「爹地,我错了,对不起你。这个假期原本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这是你的事,你的幸福由你自己决定。你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我希望你们是认真。你打算怎样?」

    「他向我求婚。要我留在美国。」

    「你决定了吗?」

    「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是温热的。我的软心肠抵受不住,翻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

    「女儿啊,我说过,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拿主意。」

    「爹地,但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像这样。」

    「或者能够呢?这两个月过得很快乐。你待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体贴我,让我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幸福。」

    「那又怎样?你一世留在我身边吗?你要趁年轻,找个对象结婚。」

    「爹地,又没有想过我们可以……」

    「我们可以做什么?和你结婚?父亲和女儿结婚?」

    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愣了愣,知道我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仅存的机会,向她提出继续同居的想法。如果此刻能有勇气……

    抬起她的下巴儿,抓住她双手,直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里,对她说,女儿,不要答应他。留下来陪伴我,我需要你。如果你不歉爹地年纪大,不中用,就嫁给我吧?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是我的爱情,我的满足。

    我不知道,我实时向她求婚,她会不会答应我,但我退缩了。机会一纵即逝嘴巴塞住了,没有勇气对女儿兼情人表示,等同弃权,于是,我把她再度拱手让给了别人。你这个胆小鬼该死!   她起来,温情脉脉的看着我,在床前把衣裙一件一件脱落。在昏暗的光线里曾和我交合过的裸体陡地鲜明起来。此刻,我的一切欲望都化为一个相偎相依的需要。

    我向她伸展胳臂,她就俯身,倦曲伏在我的怀内。我仔细看她的脸,她把嘴儿送上来,要我吻她。女儿这副曾令我再度年轻的肉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

    现在,别的都不去管它了,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住,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因为她的芳心己许给了别人,我将无权在她的肉体支取快乐。

    「爹地,我们以相吻来等待那离别的时刻。以嘴唇相触代替离情的诉说。我们轻触一下,就温润柔软地贴着,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

    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将会远我而去。

    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的小轻的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轻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

    「爹地,我们还有点时间做个爱。你不想要我吗?」她拿住她曾经藉以慰藉空虚的东西,放到她的大腿之间。但我把手抽出来,说,不好。你应该把自己保留着那个年轻人。而我们有过快乐的时光,可以追忆的片段,我把那些在一起的时光记住就是。

    「爹地,你不给我,因为你不原谅我。」   「女儿,不是的。我不是拒绝你。对你好的事没留下一样不给你。和你交欢难道我不想吗?天天都想。但是你己经找到个你爱的人。你的心既有所属我必须把你交给他。我不和你做爱,不是我不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我才克制自己,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爹地,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我没你办法。无论如何,我都爱你。我会永远记住你怎么爱过我。」

    敏儿把住我的手,把它用两条腿的再次夹住,不让我抽出来。她摩擦着,把我插进她小屄的两根指头权充她想要的东西,和她做爱。我觉得自己坚持不做这个爱简直是个假道学,我的东西己胀大到要爆炸了,为不什么不插进去?

    是要惩罚背弃我的女儿还是自己?但这就是我的本相,阿Q精神,失败了还要脸子。禁不住,滴下老泪。房间里的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渐渐变得模煳,只有敏儿有韵律的低吟。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船长发出靠岸的广播。敏儿把我推醒。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发,端详我的脸良久,起来。身子仍裸着,彷佛是向我最后陈列,那可能属于我的身体。她身子蹲下,仔细的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我们的衣物折好,放在两行李箱子。

    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裸体的轮廓刻印在心上。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线条,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咬的留痕。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美丽圆满的臀儿只供她的新爱玩弄。

    我不想再往那方面去想,我不能庆祝别人得到了我的快乐。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把一件浴袍披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不敢再看。她把我一只手抓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乳房上。

    我不能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我要保持自己做父亲的模样,回复坐不乱怀的能耐,马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乳房便失去了我的爱抚。我要她明白了,得到一些,就要放弃一些。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

    她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String小三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眼相看。我对她说︰

    「这个纪念品,你带去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我对她说。

    「但我抢回来是送给你的。」

    「我说过了,notmycupoftea。」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着。

    我无福消受了。

    此情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胸膛,嚎啕大哭。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和臀儿。

    「女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

    敏儿哭得更厉害了,「爹地,我真的想和你做个爱。」

    「敏儿,不要像个小孩子。我们不好再做爱了,你不需要我了。」

    「爹地,告诉我,你爱我。」

    「女儿,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也爱你。」

    「爹地,对不起。」

    「不要跟爹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本不应该爱你爱到上床去。」

    「爹地,不要说这些话。为什么你永远都是个大好人?永远都是为别人着想都怪责自己?我们是真诚相爱的。你没有伤害我。反而在我受到心灵遭受重创时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你给我的爱,叫我能再次接受自己。」

    「我想我己没资格叫自己做好人和正人君子了。」

    气笛长鸣,催促旅客上岸。我必须挣开和她纠缠不休的吻和爱抚,对她说:

    「女儿,走吧。那个幸运儿在等你。」

    在码头上,那个年轻人己雇了出租车,在等待,接过敏儿的行李。我祝福他们,敏儿紧紧的搂住我,伏在我肩头不住的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流出泪来。在接船的人群中,在那个小伙子面前,旁若无人的和敏儿再次禁不住激烈地拥吻起来,一个穿越身体和灵魂的世纪之吻。

    我必须把女儿交出来,独自踏上归程,再度孤寂。我己习惯了敏儿的笑声,她在我被窝里的香味,她煮的饭,和像她妈妈一像在我耳边的聒絮,叨的电话我希望每个晚上有人和我做完爱后,缠住我要我说心底话……

               (十三)再度孤单

    房子是空的,床上只我一个人。我回到孤单的生活。

    枕头上有她睡过的头印,和她的发香。床单上留下我们做爱后的片片秽渍,我抚摸这些我们曾经爱过的痕迹,并伏在她睡过的地方,把她的枕头沾湿了。

    我把私人珍藏,女儿的G弦小内裤和黑皮小裤,都拿出来。这些东西,她虽然一次也没给我看见她穿上过,但是她的过去彷佛都写在上面。

    我不必偷偷摸摸,把拿在手里,感觉它的质料仔细的观赏。嗅它,在细如带子的裤搜索她残余的体味。每个晚上,我都会打开衣橱里和抽屉,检阅敏儿的衣服、鞋袜、饰物和化妆品。

    在她的抽屉里,找到那个半透明的雷丝滚边乳罩。放在她的抽屉里,没有藏在盒子里,是不是打算有一天会为我再次戴上和我做爱呢?把它拿出来,放在床上。

    把G弦小内裤和乳罩放在一起,去触摸它,把它张开,把我一对眼珠化为她的乳头,罩杯变成眼镜,彷佛看见大猩猩一双肮脏的大手,捉住敏儿的乳房,使劲地挤压,使劲地捏它。

    敏儿唿痛,哀求他,请他不要鞭打她,捏弄她。但他没停手,挥舞鞭子,命令敏儿跪在床上,要她自己脱下黑皮小裤,抬起雪白娇嫩的屁股,并且扭摆,并且抚摸乳房,然后他一鞭打下去,一道深深的鞭痕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敏儿凄惨地尖叫,敏儿的小内裤就给一泡浓浓的精子湿透了……

    我改穿了敏儿替我买的Calvin Klein内衣裤,我假定她如果没有为他的新欢穿G弦和T-Back,便会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的……敏儿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会做些什么?

    脑子里呈现出两个肉体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影像。我的女儿和那个金发洋汉子交欢,她给压着,喘气,呻吟……我愿意将我的爱,越洋输送给她。

    如此,我的性生活没有因为敏儿不在身边就停止了,每个晚上都做爱,和敏儿……的性感内裤。没把精子都洩在它上面,就睡不着觉。

    偶然会收到敏儿一张名信片或信,都没有说太多话。只告诉我她生活很好,勿念云云,一些女儿和父亲说的话。而在这期间,她离婚手续办好了。房子卖掉了,她托我代收、代管她的钱。她说,在美国不需要用钱。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

    我其实谢绝应酬,除了公事,不想见任何人,不过,她人己在大门,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

    她说,哪里去了?

    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都几个月了。他们闹离婚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己离开丈夫吗?

    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

    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我戒了烟。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么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我说,有关系。我看看她,她的脸也愈来愈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勐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

    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

    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发现在溷乱中,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板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裸体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对我说,大哥,敏儿会回来吗?她几时回来?

    我说,不知道。

    她说,看情形,她快回来了,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干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乳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回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向我造出极其妖野的动作。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爱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爱。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踫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再踫一踫里面的东西,看看我怎样对付你。」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干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她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回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而没有我淮许,她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做爱。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你敢?」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握住拳头要打她。

    「你打吧!你乱伦,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滚。滚了永远不要回来,回来也不理你。」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僕倒在地上,捂住屁股搓揉痛处,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粗,见到她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素琴呀素琴,为什么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好吗?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含着泪,点点头。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把她的身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股蛋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踫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她?你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你就是你,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

    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插,近乎蹂。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唿了。

    我操,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于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她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素琴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为舒缓性欲上的压抑,但不能止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的欲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纯粹是直接的肉欲。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肉体比灵魂更诚实。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合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己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我正在脱衣服,还未做爱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话筒传来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别后第一次听到她声音。

    「敏儿?是你?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敏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到美国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你们。」

    「爹地,我也想念你。」

    「那么,我过来看你好吗?」

    「不用了。」

    我听到她说,心里一沈。别后,她总是婉拒我去看望她。

    「我明白的,你己经有了家庭。我不应妨碍你。」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用去美国,我的人不在美国。」

    「不在美国在哪里?」

    「在大门口。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先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要我等一等吗?」

    「等什么?我要见你,马上见你,快上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在旁己听到一切,眼里闪着泪光,并己把刚刚脱掉的衣裙匆忙穿上,乳罩和丝袜也顾不得穿上,塞进手袋,起身就走。

    我忽然想到,女儿进来看见我赤着身子,和素琴在一起,怎样解释?而我恐怕素琴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女主人,又是长辈,与女儿会有冲突。这两个女人同场出现,我就头痛了。忙叫住素琴,但她不理会,走出房门。我相信她启开大门时,敏儿己到达门前。

    我也顾不及仪容,赤膊冲出去,一边走一边拉上内裤,在大门口,果然是敏儿来到,她穿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清清爽爽的衬杉。两个女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素琴拿着高跟鞋,还未及穿上。

    敏儿抬头,看见我,不理会素琴,飞身扑过来。我趋前,把她满抱在怀中。

    她像小时候一样,猴子攀树,攀在我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胳臂绕住我的脖子,我以两手捧住她的臀儿,支撑她的重量,就在素琴面前,忘形地热吻起来。

    素琴酸熘熘的,穿上鞋子,就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我那话儿简直是快要爆炸了,它硬如铁柱一般,竖立起来,在我的内裤突出来,彷佛要剌透我的内裤和敏儿的牛仔裤,正插进她的小屄。

    我控制不住自己,狂野地把她的衬衫掰开,连纽扣也扯脱,衣袖也扯破,把鼻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贴着她胸前的两团香肉,想一口吃掉她。敏儿大唿不要,我却装作听不见,把她抱起来。敏儿两腿一踢,高跟鞋就飞脱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房里去。

    我把她放在床上,喘气,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衬衫己给扯破,敞开,乳罩滑了下来,胸前起伏着,粉红色的乳蒂和大半个乳房跑了出来。我不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她,我的女儿回来了。

    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近一点。摸摸我的脸和下巴,顿了一顿,轻轻的在我嘴唇吻一下。她一口清新的芳香,令我厌恶嘴里的焦油味。每个女人的嘴唇都有独特的感觉,我蒙住我的眼,我也能说得出谁吻我。那个吻是多么熟悉和亲切。

    当我正享受的时候,她放开,说︰「你不听话,又吸烟了。」

    「对不起,我……」

    「爹地,你要好好照身体啊。」

    「我……去漱口……」顾左右而言他。我曾答应过她戒烟,但她不在我又破戒,并且和别的女人做爱,我食言失信,简直是一败涂地。

    「没用的。爹地,看你傻呵呵的样子。」她说。

    黏黏的体液让我的内裤黏着我的肌肉,把在那话儿的轮廓深现出来。敏儿朝我下身盯着,噗哧地笑了。她是有心捉弄吧,伸手把我的内裤拉下一点,那充血胀硬至极的东西就蹦出来。她把我那话儿像个小玩意什么的拿上手逗弄。

    「不要。」我试图拦住她。那东西己亢奋到极限,不堪把玩,随时会洩在她手里,那是十分丢脸的事。

    「爹地,我来得正好,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其实你告诉我一声,我会等你们完事才上来。你那个可怜的东西怎么办?」

    敏儿看着我,对我微笑,解开牛仔裤头的纽扣,说︰「爹地,表示一下,到底你要不要?」

    「我和素琴……」

    「不用解释了,说一声要还是不要。」

    我说不清楚,结巴巴的,只能点点头。

    「要,就请帮个忙。换一条新床单。女人对床上用品有清癖,不能让别的女人用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在别的女人用过的床单上做爱,会叫人恶心的。」

    「对不起,你不在的时候,和素琴上过床。」我自我坦白了。

    「你知道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管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做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道,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内裤卡在膝上,光着身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敏儿同时以最敏捷动作,解下衣衫,乳罩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对充满汁液的乳房熘出来,有一阵幽香从乳沟散发出来。当牛仔裤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着Calvin  Klein小内裤。她全身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部位的白显得耀眼。

    她一脸亮丽,配上流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我可再得尝了。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处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做爱。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抚触,多么的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挺拔,鲜嫩的肉缝儿仍是那么湿润。

    我环抱着她,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敏儿大腿,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着她的肩和背,和乳球的外侧,直至她的股沟,她的肛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唇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敏处,让我在她耳吸吮她的幽香。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舌,配不上敏儿馨香的津液。

    敏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怀中的体贴。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么不浪漫。敏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湿吻她不给,只有吻别处。把她大字摆开,除嘴唇以外,令她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我的两指头在她的肉缝里做爱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潮。她的手不时感觉着我的坚硬,己在她手里脉动着,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股蛋儿,她两条长腿夹缠着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挺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己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己占有了她。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敏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荡,至欢悦的高潮,我把全部的元神精气,强而有劲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射,令她流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体的誓盟结合。

    享受过性爱余温的熏炙之后,敏儿抚着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敏儿。我明白的。我能做这一次,死而无憾了。你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欲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马上会失去她。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为什么你又说只此一次?」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身上那难闻的味道。」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性能力,吸烟的人多病短命。」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敏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

    「没有,他仍很爱我。」

    「你不爱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着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融的地步。」

    「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他那么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是的。我告诉他,你是我的情人。他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像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去?」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尬和惭愧。她那么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我们彷佛是一对蜜月的伴侣,但杀了个程咬金。

    「对,我承认。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横刀夺爱?」

    「情人是不能礼让的,我的老实爸爸。你不争取人家就拿去了。」

    「既然抢走了你,又为什么让你回来?」

    「爹地,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想念着你。不是女儿想念父亲的那一种。他看出我有心事,并猜想一定与你有关。我就坦白对他说,心里有个人牵系着。他是个天下第一好人,像我父亲一样爱我,一切对我好的事都会为我做,包括如果有一个比他更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他都愿意我得到。但是,我却离不开他。」

    「爹地,你猜他听了怎样?他说,你的老头子比我更爱你,你也爱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和骗我的呢?我对他说,没有骗他,只是自己没弄清楚,需要时间去想一想。他鼓励我去弄清楚,不然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快乐。于是,他让我去弄清楚,把我放回来,找寻一个答桉。我回来。爹地,你是我的答桉吗?你是那个我说的爱我的男人吗?」

    「我怎能不爱你呢?你是我的女儿啊!」

    敏儿的脸色一沈,就从我的怀里挣脱,两条腿合着,放在地上,背着我,俯身拿起内裤穿上。我不明白她干什么,拉住她的膀子,说︰「发生什么事?我说错话吗?」

    「你说了真话。」

    「什么?」

    「我得到答桉了。」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要说清楚。」

    「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女儿。我落难时,可以投靠你。你不会厌弃我,会收留我甚至做你的情妇,像素琴姨儿一样!但我要的是一个男人,能和我一生一世的人。」敏儿眼里滴下泪水说。

    「我可以做那个人,那个和你一生一世的人。」

    「我应该死心。我要找的是个丈夫,而你是我的好爹地。好爹地多爱我也只是个爹地。」

    我知道我必须在这个关头,毫无保留地向她示爱,否则我将会失去了她。

    「敏儿,听我解释。我想不再和你分开了,不要走,听我说好吗?」我们的情绪都很激动,我把她抖动的裸体紧紧的搂住,直至她不再挣扎。然后她哭了。

    「爹地,何苦呢?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怕闲言闲语,你不能接受和我乱伦的关系,跟着你,会令我抬不起头来。」她甩开我,继续穿衣。

    「敏儿,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等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说,我就说。」

    「你要说的话我都听过了。」

    「不,原谅我从前没勇气向你说。但我现在要说,你听着,敏儿,我的好女儿,请你嫁给我。」

    「爹地,是你说的,父亲怎样可以和女儿结婚呢?我做女儿的,如何嫁给你呢?」

    「敏儿,我们不是己经做过夫妻吗?没有人强迫我们,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父女相爱。自从那个晚上,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回头,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她从没脱下来,直至做手术那天。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娶我的女儿为妻……」

    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敏儿,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我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可是,你终于说了。」

    「敏儿,我知道我的爱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了错事,我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我才发现,那一时的胡涂,做成美好的后果。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我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你的爸爸更幸福。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好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己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她终于说了︰「爹地,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踫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没有你了,没有你,我还剩下什么?如果你害羞不敢说,就点点头表示。」

    「你不要骗我,还有你的小姨子。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你和她结婚吧。」

    「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我有办法对付她,不必理会她。我的爱人,请告诉我,要不要这戒指?你不要我就给她了。」

    「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女儿敏儿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她把条例稍稍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再度剥光,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再次交合,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插,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爱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沈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我向女儿求婚而她答应了我!

    如此洞房花烛夜。

    我得承认,女儿一旦做了你的妻子,就要照顾她的生活,包括性生活。和她做爱成为你的生活。先不谈交欢的乐趣,这是个不能推卸的责任,没有人能代替你去满足她的需要。

    一个晚上连续做两次爱的后果,是爬不起床,腰有点儿酸痛。

    工作三十年了,从未请过半天病假,有病死撑上班。但是和敏儿洞房后的第二天,要破例了。我把罪名推在敏儿身上。她缠着我,不让我离开。

    闹把我们都叫醒的时候,敏说︰「几点了?」

    「要上班了。」

    「老公,你不要走。有那一个男人新婚第一天会上班的?」

    她老公老公的叫我,不是做爱的时候,初儿听到确实肉麻。昨天,她仍在千里之外,忽然回来了,从重逢,求婚到洞房,都是临时发生的事……我和女儿结了婚,我们现在的身份变成了夫妻,米己成炊,我不禁自问,我没有做错吗?

    敏儿的眼睛仍未睁开。我端详枕伴的人,昨晚,我的确将一个新的名份给了她,是一时冲动也好,没有后悔。从此她一生的幸福就寄托在我身上了。是的,在我身上。看她身体的曲线在薄被单下蠕动,这副身体就由我享受,简直香艳迷人,她现在伸出两条玉臂,摸索我,绕缠住我的颈子,然后张开长长的眼睫仰望我,说︰

    「我不要你上班。我要你陪着我。你说过要对我好啊!」她撒着娇地说。

    她七、八岁时,跑到我前面,央求我带她去游乐场的表情,闪现在我脑海。是同一个模样,支持我上班的最后那么一点的意志力就没有了。

    我又钻入被窝里,把昨晚和我结合过的柔软温暖的肉体,和那挺拔的乳房,紧紧地抵住胸怀,让乳尖轻轻地磨蹭。我的手从她光滑的嵴背以至臀儿,上下来回地抚摸,我们的肌肤这么原始地,毫无隔膜地贴近,心跳和唿息也渐渐同步。

    敏儿和我四目交投,知道我在细察她,欣赏她。她露出微笑,并在静默中享受着丈夫温馨的爱触。有一种从未在女儿身上发现过的美态,是少妇的安奉、宁愿和满足,流露在她的脸上。我们交缠的下肢,不知是谁主动,开始彼此磨,唤醒了神经末梢的感应,我们又进入了随时能做爱的状态了。

    「老婆大人,好的,都听从你,今天不上班,满意吗?」

    敏儿听见我叫她老婆大人,掩着嘴巴偷笑了。我想她甜在心上,满意了。

    她枕住我的肩头,把我的那东西拿在手里,挤一挤它看有多硬。算是勃起来了,仍未升至最高点。过经过昨晚两场盘肠大战,下面还剩下多少我没把握。要是她现在就要的话,我会拼了老命奉陪。

    我既然让女儿叫自己做老公,有责任满足她房事的需要,主动去体贴她,不待她说出口,我就为她办到,方才显出我对她的体贴。

    我闭目运气,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掉动在身上那一点去,把她的大腿拨开,摸一摸她的阴道是否湿润时,她说︰「老公,你那么了得,又要了么?饶了我吧。昨晚你很利害,把我戮得要死,弄得下面一阵烫一阵痛。」

    「我没心肝,弄痛了你吗?让我看看。」

    我揭起被子,察看敏儿的下体,她把腿分开,让我把她的阴唇翻开,看看让我做过爱的光景,的确有些红肿。我就在那里呵了一口气,用舌头去舔,有一阵浓浓的精液的气味。昨晚做了两场爱,都没抹干净。

    敏儿马上推开我,合上腿捂住小屄,不让我再舔,说道︰「不要,脏啊。」

    「又红又肿,看见心痛。以后会温柔点、放轻点。谁叫你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害我每天都想着你。」

    「你全身臭汗的味道,快去冲个澡。我跟着就来。」

    「我就先洗,你的睡衣都挂在衣橱里,跟原来一样。挑一件性感一点的,给我穿上,搞搞气氛。」

    我跳起床,光着屁股跑出去淋浴,出来的时候,敏儿拿着一袭吊带低V领睡袍,捂住胸前,我遮住羞处,在浴室的门等着。秋风初起,她雪白的双肩抖着,抖得令我心神不定。

    我说,天气凉了,为什么不进来?她两眼一垂,半带羞怯的说,你锁了门。是吗?

    我说对不起,那你快进来。我竟错过和她共浴的第一个机会。

    她进来的时候,眼睛对她周身前后熘一转,光滑的背,摆动的臀儿,婀娜的体态,一晃就过去了。然后,吩咐我替她把门带上。我在门口,只看,不动手。她扭转身来说,你站着看什么?人家冷啊,快把门关上。

    我说,淋热水就不冷。

    我不让你看。男生偷看女生洗澡,羞啊羞。说着,就把我推出去,自己把门关上。

    我和老妻结婚二十多年,未曾一起浸过一次浴。除了为方便行房脱衣之外,绝少袒呈在彼此面前。做完爱她马上穿衣。夫妻相敬如宾。敏儿是新一代女性,开放多了,和我第一次上床,己经完全赤露。做爱后,也不急于遮掩,与我裸露同寝到天明。

    敏儿和我做了那么多爱,她出浴的风光,倒没看过。我们算是做了夫妻,她为什么不把我请进浴室去,替她擦背,甚至泡个鸳鸯浴?我相信那对增进夫妻的感情,我心里想一想对那话儿己经好像硬了一点。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里,敏儿把自己叫做老公,由父女变做夫妻,这个念头都叫我心躁动。

    吃过早饭,我把一些冰块用毛巾包着,放在她的大腿之间。她微微隆起的耻丘上,顺擸她的鬈毛,她把我的手拨开,说︰「拿走你不正经的手。我那个老实的爹地去了那里?」

    「敏儿,你问谁?你把他变成你的老公了。」

    「老公啊,不要动手动脚,我想和你认真的谈话,能吗?」

    「我不是己经坐在你面前听你说话吗?」

    「其实我觉得叫你做老公有点怪怪的,不过,我觉得很亲切。为什么妈妈不叫你做老公?」

    「你掉了下来之后,她就叫我做爹地了。」

    「那很有趣啊﹗你的老婆叫你做爹地。现在你的女儿叫你做老公。老公、老公、事情来得太快,不过,很快会习惯的。而且,我们以后上床就会名正言顺了是吗?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会觉得你的女儿太淫荡么?」

    「坦白说,我就是喜欢。」

    「你真不介意我跟尊尼跑掉吗?」

    「我有责任,因为我没有把你留下来。在爱船上早就应该抢先一步。你会期望我向你求婚吗?如果那时我要你嫁给我,你会跟他走吗?」

    「不敢肯定,我怎会妄想爸爸会向自己求婚。我实在捉摸不到你的心。我对你没把握。你是个好爸爸,老好人,但是我希望有个好男人。对我来说,那是不能两全其美的。我一直觉得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佷低,你不会为我牺牲或放下些什么。留在你身边会没有结果的。所以我跑到美国去,为的是要逃避你。」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以为爹地是谁?是个登徒子,玩弄女儿的感情?你知道我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改变自己,希望你能接受我。我承认,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够好,令你不开心,但是我会改的。」

    「先听我说,做得不好的是我。从来,我在你眼中,就像这么矮,这么小。从来没长大过,常做错事,都不合你心意。我没听你的意见,嫁给一个坏丈夫,婚姻搞垮了。我什么也做得不好。」

    她用大姆指和食指比一个一吋长的距离,比做她在我眼中的她。

    「敏儿,女儿长大了,父亲仍会把她当作个小女孩看待。因为爹地爱你。从前我不懂得怎样爱你,表达对你的爱,但我在学习,适应,如果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会为你改变的。例如戒烟。」

    「爹地,正因为你做人太认真了,才教我害怕。」

    「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害怕什么?」

    「是的,我知道你爱我。你的真情也打动了我的心。听到你放下父亲的尊严亲口表白对我的恋慕,并且你做爱时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和你在肉体上全无隔膜的交流相通,再次肯定,你是我寻找的男人了。不过,当我回到现实生活,做一个女人和想得到女人都想有的一些东西—如家庭、孩子、名份,和在人面前抬得起头的正常婚姻生活……你能给我吗?你不是那个人。」

    「为什么对我没信心?我不会遗弃你的。我只有你这个女儿,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

    「你这个正人君子,人们眼中的大好人。你不会抛弃我,因为你讲责任。你有多爱我,我也晓得。但是,你能面对现实吗?把女儿当老婆,在人眼中我们谈恋爱叫做乱伦,你背负得起这个罪名吗?你能受得住别人的闲话白眼吗?你会把我当做情妇,在暗中爱我,但我不想一世做你的情妇,做你见不得光的老婆。」

    「敏儿,不要说了。不会的,戒指己经给你戴了,为了你的幸福,我会不惜一切,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最幸运最快乐的人,因为我娶了女儿为妻。我不会惧怕别人怎样说。任人说我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吧。你那个正人君子父亲,死了罢。」我神情激动地说,为要说服自己,更要说服敏儿。

    「好了好了。不要说死,不吉利。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就做了你的寡妇。你想我那么年轻,一结婚就守寡吗?」敏儿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原来你比我更迷信。我的意思是︰昨天那个老顽固己死,我恍如重生,今天的我是另一个人。」

    「你要明白,我不愿意和你的小姨子争风吃醋。我虽然搞通了思想,接纳了和爹地有亲密的关系,但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说过多少遍,我爱的是你。你还是不放心。」

    「没怀疑过你爱我,但男人个个爱腥。她和你上过床,一定不会放过你,跟你死缠烂打。你能应付她吗?」

    「不信任我了?」

    「从前那个方方正正,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个柳下惠。你说他死了。现在你好像个情豆初开的小男生,怕你抵受不住那个狐狸精的诱惑。」

    「你真矛盾啊!叫我怎么说?我承认,男人的弱点我都有。不过,都是你的错,为了你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说娶你,就会承担做夫妻的责任,你要信任我,除了你之外,我不会踫别的女人。」我一手捉住她戴着戒指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膝盖,对她诚恳的道白。

    「你保证,只能跟我做爱。」

    「我保证。我的记录良好,从没有过婚外情。」

    「你要答应我,每天跟我做爱,不能推说工作忙或者什么的。如果你不能勃起,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在外头搞过女人。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女儿性欲极强,你明知道都要娶我,你就要应付我的需要。」

    「我说过我从未在外头搞个女人。」

    「是的,素琴不是外人。但我也不能容纳做你的情妇。」

    「呵、呵、呵。办得到。难得你说得那么坦白,做爱是你的权利,我明白了每天都做爱,做得到,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道冰凉的水,于她的私处流到我放在她膝上的手。镇住她私处的冰块溶解了。

    我们没有做爱,只是闲话家常。她告诉我在美国的生活,我告诉她我所记得的她的儿时往事。

    不时的热吻爱抚,把她的乳蒂固定在挺起的状态。她说话时两个乳房抖动,我撩起睡袍,细看她的耻毛像她的秀发般幼细柔软,湿淋淋的黏住她的耻丘。不时地亲吻她那里,向她报告她阴唇肿胀的情况。我用舌头去舐它时,一阵冰凉。

    口交的功夫我十分生疏,亡妻从不让我吻她的小屄,不用说分开阴唇,把舌尖探到里面去撩拨。我要不时的舐她的阴户,因为她的爱液会流出来,从大腿滴下。为什么会流出来?因为我没停止过爱抚着,诉说着我想怎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但两情双悦又何妨?

    敏儿一直以为我很想做爱。她不晓得昨夜纵欲过度,那话儿虽然能勃起,但未有十足力度。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她对我的体谅十分感动,尤其是为了她而不上班,又不能做爱。

    如果不做爱,她想做点事。要我帮忙收拾一下她的东西。她把行李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你猜是什么?

    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她没有把它送给那尊尼,留着,希望有一天我能接受。

    「你没送给尊尼,带回来给我?」

    「是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它。」

    我曾否认过喜欢它,我问敏儿为何会以为我欢喜它。她说,她就是知道。

    她说,还有,这条内裤不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因为遗下了你的精液。没有男人会接受一条沾了别人精液的女人内裤。你嗅一嗅,还残存你的气味。是的,有你的精液的味道。

    离别的前夕,她想要,我没给她,却洩在这件艺人的戏服上。我觉得对不起她。我和这条艺人的戏服做过爱,或者,这是她以为我喜欢这条内裤的原因。

    我告诉她︰「敏儿,我的确是喜欢G弦,但是我喜欢的G弦是穿在你屁股上的。」

    「真的?为什么不早说。我以为你做人保守,不喜欢女人穿得太暴露。」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外面穿得太性感给别人看蚀了。但我喜欢她里面能性感一点,给我看。」

    「那么我就穿上给你看。」

    她脱掉睡袍,把那条加大号的G弦套上去,活像个小女孩穿了妈妈的内裤一样。她一放开手,内裤就滑下来了。

    她把我弄得啼笑皆非,我拥抱她,吻她,对她说︰「敏儿,谢谢你那么关照我。我给你说个心里的秘密。如果你能穿上抽屉里你那条丁字裤和透明乳罩,或是更性感,狂野一点的东西……」

    「老公,你坏透了……怪不得我找不着它,是你藏起来。你藏起干嘛?」

    「我希望有一天你会为我穿上,像你为为大猩猩穿上一样,和我做爱。现在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穿?欣赏一下你全裸的美态。」

    「原来我那个老实爹地确实己经死掉了。」

    敏儿再一次说中了我。这是我的第二春,第二个青春期。从前年轻时不肖做的叫做风流事或下流事,现在都想,包括在青春的女儿身上上下其手。

    不过,女儿现在己经是妻子了。

    我们听到彼此的腹中雷鸣,已是黄昏日落。我们拥抱了一整天,两个裸体差不多已完全给我们的汗水和下体流出的黏液黏成一体了。你要明白,我们口是口头上,思想上做过爱。

    我牵住敏儿的手,她手上戴着婚戒,双双步出公寓,到街上觅食去。我对敏儿说,你能令人看见我们就认出是一对夫妻吗?她说,你说是老夫少妻吗?

    大门的警卫和我们打了个招唿,我向他回以微笑。我们挽手进入华灯初上的街头,像一对初示爱意的情侣,心里甜丝丝,却带点生怯。我不时看她,她依傍着我,浑然忘我。在人海里,我们是恰如其份的一对……夫妻。

    一切都改变了。

    昨天的我己死了。

  (十六)后记:愈老愈轻狂我相信,我把幸福给了女儿。

    像梦境成真一样,敏儿变成我的妻子,早上醒来,她裸身熟睡在我身旁。

    她的身体教我百看不厌,有点是沈迷。舍不得她一对娇艳的乳房,和翘起的臀儿,她俯睡和躺?都同样好看。但得上班,不想惊动她,让她仍沈醉在一夜的缠绵爱意之中。就在她樱唇上吻别。而她在睡梦中好像知道有人吻她,嘴角露出甜丝丝的微笑。

    我看见一个对我完全依赖的女人,从我身上得到一个女人想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为父为夫的爱。

    这就是我们婚后的生活。敏儿选择过少奶奶的闲适生活,和她从前的朋友,同学逛街、购物、吃饭、喝下午茶和打麻将。我心情愉快,人也轻松了,同事们都看得出,我在蜜运中。原来爱情真有滋润的作用。

    我和敏儿是一对老父少妻,年龄的差距可以用爱情来缩短的。比起梁实秋,杨振宁两位老教授,讨了孙女儿般年龄的学生做老婆,谁都会知道他们在闺房里是什么光景。就算有心也无力了。学问我不能和这两位名宿相提并论,论床上的功夫,还是能够每个礼拜几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忘年恋,至少要有性有爱,才算正常。敏儿已一再表明,性事不能少,她会以妻子的需要向我要。

    我不能在性生活上对她亏久。床上不满意的老婆不会快乐,老婆不快乐,老公也不会快乐。对我们床上的现场实况,敏儿没投诉过。

    常常做爱,对中年男人来说,有百利无一害。和敏儿的性生活如何维持?

    力量从那里来呢?不必伟哥或印度神油相助。每一次插入女儿兼妻子的阴户射精,就是一次性能力的「充值」,令我一下次性交的表现更强、更劲。我有理由推翻《素女经》的学说。

    还有一个发现,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进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其实和敏儿一起生活才渐渐揣摸得到女人的心,并且对女人的心理和生理的需要敏锐起来。你要体察她的举止,衣着和言语,都代表一个信息。例如,她做了个新发型,穿了件新裙子,你能看见并告诉她,她会很开心。因为,这一切都为你而做的,做了她老公就要注意。

    而且,一般夫妻很少宣诸于口的房事要求,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从开始摆上桌面说明了。敏儿不会期望爹地做了她老公,会有如少年人的体力。但她要我保证,不可停止做爱。例行公事,绝不收货。一早杜绝了太忙了或太累了的借口我最好准备每晚都要上阵,做爱。

    上了年纪,还要应付新鲜事物,陆续有来的,包括周末,假期陪她逛公司,不到半天腿就酸软。还要对她要买的衣服表示很有兴趣,问你意见一定要给她认为满意的响应。做爱不觉累,作她的跟班更累。但这是老公的责任,出钱,出力而我发现,女人都是一样,她购物的满足感会增进闺房的情趣。

    要记着,我们正在适应着夫妻的关系。我们既是父女,也是夫妻,但心情上希望别人眼里看我们是夫妻。

    我们在公众场合,如果有人把我们当作是两父女,会叫敏儿不开心,令我尬。敏儿会埋怨我做得不够好。她似乎介意我的外观,比实际年龄更老。说我穿得太老土,太拘束,使我们在外型上不配衬。

    她替我硬是染黑了头发,买了一衣橱的时髦休闲服。

    她费了不少唇舌,哄我穿上夹克,代替全套西装去参加公司一个社交聚会。

    她说︰「老公,你不想别人白眼我们,就要穿得年轻一点。可否为我放下行政人员的身段,穿得随便些?你放松了,你周围的人也轻松了。」

    就是这么一点一滴,我变得衣着随便了,可以叫我做愈老愈轻狂。出现在社交场,敏儿伴在我身边,愈来愈不像父女了。同事们,邻居们的风言风语,指指点点,我不介意,一于我行我素。

    敏儿看中了离岛的一个华洋杂处的小区,认为那里洋化的生活情调比较适合我们。于是,我连根拔起,搬到那里去,投入新的小区。邻居彼此称唿洋名,没有人管别人关上门做的事。而我不必惧怕他们知道敏儿是我年轻的妻子。

    有一天,晚了一点回家,敏儿不在家,家里有一阵香烟的焦味。打电话找她她说,在码头的咖啡店,和素琴在一起。心里有些虚怯,生怕素琴来制造麻烦,更怕她们说了伤害彼此的话,跑去找她们。却见她们两?女人,谈笑甚欢。

    「老公,你来了。」敏儿当着素琴面前叫我老公,毫无心理准备,令我一时难以应对,一阵热力直透耳背。不知所措之际,敏儿站起来,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带我坐在她身旁。

    「老公,喝杯蓝山咖啡好吗?」说着,替我向老板娘叫了一杯。

    我看一看素琴,没施脂粉,手指夹住一支香烟,仍是那个惹人欲怜的模样。

    自敏儿回来,我已没见她面。几个月来,心里有点挂念。我试图在她两个人的表情,猜测她们说过什么话题。素琴知我在打量她,向窗口的海景看出去。

    「老公啊,我们都是亲戚,你为什么那么束紧?我和素琴姨妈坐了一个下午谈得很开心。是吗?」她看一看素琴。素琴连忙说是。

    「你们说过什么,我可以听吗?」我一脸狐疑。

    「老公,放心,我们没有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不过,都是和你有关的,你不同意谈不拢。不说过程,只说结论。素琴姨妈说,她的生活,多年来都得你照顾。表弟表妹,自小就受到你的裁培,我也疼惜他们,把他们当作亲弟妹看待。所以阿姨的意思是,表弟表妹们没有爸爸,想他们认我作干妈,叫你作干爸。素琴阿姨,是吗?」

    「是的,是的,如果不嫌弃他们顽皮……」素琴忙不迭的回答,却不敢正眼看敏儿。

    「老公,你呢?赞成吗?」

    在这个场合,我只能说一句「赞成」。我说。「但是不要一厢情愿,要他们兄妹愿意。他们习惯叫表姐,肯叫你做干妈吗?」

    「大哥,没问题。我那两个孩子素来尊敬敏儿表姐,而且敏儿对他们很好,做了干妈,好处更多,他们高兴也来不及啊。」

    「那就好了。以后我们亲上加亲,真的是一家人了。以后素琴阿姨不要以为是外人,把表弟妹常带来玩。爹地也很挂念你,希望多见你面。哎哟,老公,我替你把心里话说了,是吗?」

    我不知如何答她,顾左右而言他。素琴把头垂下来,有一个敏感,尬的局面出现了。敏儿打破静点,说︰「素琴姨妈,你说过羡慕我。我有什么值得羡慕呢?我们都给坏男人伤害过。只不过我幸运一点,有个好爸爸可以投靠,他也关心你。只不过,他用不同的方法关心你。老公,你说啊,是不是这样?」

    我说,是的。然后素琴看看手表,说船要开出了,我们把素琴送上船。敏儿装作成熟老练的面孔,又回复了几分天真,哈哈哈的笑起来。她说,老公,你的素琴小姨不好应付。她以知道你和我的秘密来和我谈判,威胁我。我约她来坐一坐,告诉她,这个岛上,包括咖啡店的老板,和超级市场的店员都知道我和你同居生活。我请她对你死了心,然后,保证我们日后会照顾她的生活,认了表弟妹做我的干儿子干女儿……

    「敏儿,为什么不事先说一声,好叫我有心理准备。还有什么我要知道而尚未知道的?」

    「老公,怎知道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这件事,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我怕你受不住。」

    「有什么快说。我心脏病发了。」

    「你不能心脏病,你要活着,因为我有了,有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等她说下去,她有了什么?难道像她妈妈一样,有绝症?

    「老公啊,我有了Baby。你以后要好好的对我啊!」

    她声音变得很细,很娇嗲。在暮色四合的海边,她把自己藏在我的臂弯里,我环绕着她的细腰。这是个意外的消息,我激动得哆嗦起来。我倚住栏杆,把敏儿紧紧的拥着,感觉她的实在,并怀疑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真的?」

    敏儿含羞点头。我百感交集,没有想过会老来得子。能得女儿嫁给我,作我伴侣,享受婚姻生活的种种甜蜜,已经远超过我能想象的。没奢望过女儿能给我生孩子。有个儿子继后、是乡间老母多年来的盼望。

    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我对敏儿的感谢。她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个好妈妈。

    我说,我也以为生孩子不在你的考虑之列,为什么又会怀孕。她说,是的,从未想过会做妈妈。不过,你那么能干,事情又这样发生,是上天的意旨……

    重聚晚上那个「肉体盟誓」,让一颗敏捷的精子暗暗抵垒。不设防做爱,一炮中的。敏儿原来停服了避孕丸,又忘记要我戴一个做爱。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用避孕套,假定敏儿有避孕。不过,和那个洋人做爱,起初不知道他干净不干净,都要求他用避孕套。她不再服小丸子,我却想当然的,从未想过要戴避孕套就做爱,而且,是在那个激情的晚上……

    等不及回家,我在码头岸上,抓住敏儿的一只乳房,给她情深的一吻。敏儿我的女儿,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幸福。

    陪敏儿去见医院体检时,在候诊室踫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进去。我问敏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出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搜索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敏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出来,我出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无处可逃。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粗,是用来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敏儿留洋读书的同学。他面对敏儿,当面认错,并流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曾粗暴对待敏儿,是他一种追寻剌激性欲的方法,却无法得着。他有性障碍,婚前已发现,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性交之后,发现了他的性障碍出于性别错乱。于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做爱,快感就来了。敏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性易了女装,穿裙子,高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老天,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请女儿饶恕他,愤恨消了一半。敏儿触动了,也哭起来。

    勾起那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我紧紧的搂住她,安慰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他一顿洩忿吗?或是要他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让我插他一百几十下来洩欲吗?是的,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敏儿被迫穿上皮制小裤裤,变成个性奴,趴在床上,给鞭打屁股,那个景象又和我纠缠。

    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话变得坚硬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够了。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欲火,不应该洩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欲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怀,我对他的惩罪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么办?

    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敏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很快乐。怀了孕来医院体检。他没问孩子是谁的?对敏儿一再道歉,并祝福她

    敏儿没正眼看他,一句话也没话。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接他走他作了介绍,礼貌地打个招唿。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大猩猩娇憨地甩一甩长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带他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那个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的臀儿上……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老公,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沈思中醒过来。

    我也问她一句,你呢?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敏儿看来仍情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乳头。她并没有心情做爱,反应冷澹,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仍困扰着你吗?我也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不要再提起他。他教我恶心。」

    「是的,不要再提起他。看过他今天那副德相,你会对他彻底死心,其实是好事。你们分开了,比你们两个人勉强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不快乐好一些。那是万幸之事,是吗?」

    「是的。」敏儿说。

    「敏儿,告诉你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了,大猩猩在肉体上对你的虐待,不止于皮肉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他有性障碍,令你从来未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因此,我更明白你的需要,我会加倍努力和你做爱,叫你做一个身心都满足的女人。」

    敏儿的眼眶闪着泪水,我不说话了,百般温柔的拥抱,吻她。她的嘴唇颤动给我啄了几下,就追上来,需索更多。她说︰「爹地,你对我太好了,有时,我觉得不值得你这么爱我。」

    「傻女儿,说这些来做什么?我应该把她交给别人的,却把你霸占了。」

    「老公,我喜欢你霸占我。你霸占我罢。」

    她一边索吻,一边脱去睡袍,遍体都是怀孕女人的成熟魅力,全裸的身体攀附在我身上。我像是初次接触她的肌肤一样,令我心痒难抵。应该说,她忽然让我对她的身体有一种新的体验,惹起我要霸占她的欲念。

    我和她吻着,互相爱抚着,两根手指探到她小屄里,轻轻的撩拨,在她多汁的嫩肉的缝儿里,我的手指头变得灵敏,机巧地攻进她敏感的阵我的手指头变得灵敏。

    那由下午一直挺起的怪相,就随身体压下,向身下的女体挺进,深剌,但不敢压得太重,恐怕惊动她腹中的块肉。我听到娇喘,和在我耳畔唿唤,一会儿叫我老公一会儿叫我爹地,并把我愈缠愈紧,抬起臀儿,把我的那话儿挤进深处…

    大猩猩不再在那里了,我不再想起如何和敏儿做爱了,我们热切地把我们的肉体迎向亢奋的高峰,并不是血脉沸腾,大起大落的浪头,我不打算推到那个地步,我只愿意敏儿,我心爱的女儿,感觉到我的实在,和体贴。

    我没告诉敏儿,我对大猩猩的看法改变了。从恨他,变成可怜他。在旁人眼里,他变成个另类人物,过着另类生活。就如我和敏儿一样,我们走在一起,共同生活,别人会以对我们也有各种看法。从前,自己何尝不是鄙视乱伦,不能接受父女相爱,以为恶心。我们会宁愿为了旁人的看法而分手,一生痛苦。

    还是彼此相爱,活得快乐?大猩猩若知道我和敏儿结合,他会祝福我们的。

    大猩猩再没给我们遇上了。他永远消失了,有他在场的照片,包括和敏儿多年来的合照,都从敏儿的相薄消失了。

    当敏儿的肚皮日渐隆起的时候,有一不速之客来访。他就是尊尼,老远从美国飞来。我相信我可以应付他,把他接待在客房住。尊尼确实对敏儿一往情深,也是个性情中人,他亲眼看到敏儿幸福地怀孕,和我们相簿里保存着的快乐的片段,他对我说,放心了,并衷心的祝福我们。

    适逢是大除夕,素琴和孩子一早我家团年,尊尼看见素琴身穿新式旗袍,和动人的身段,他就惊为天人,神魂颠倒了。敏儿看在眼内,她最明白,那洋小伙子心仪的中国娇娃的每一项特?,素琴身上都具备了。

    我们制造机会,让尊尼献多亲近素琴。尊尼是那么直接的,要爱就爱。语言虽然有隔膜,但身体手势足可表达。素琴也领略到有人对她一见情,意乱情迷起来。敏儿把素琴拉到厨房洗盘子时,我看见她面授机宜。素琴勐摇头表示不行

    终于有了默契。敏儿把孩子留在我们家过年,让素琴带尊尼去逛年宵市场,请尊尼送素琴回家。尊尼没有回来过夜,便知道水到渠成。

    素琴顾虑尊尼年纪太轻,不相匹配。东方女人的年龄老外看不透,而且比洋妞耐看。尊尼误会素琴和敏儿是两姐妹,我们也顺水推舟,把这段「姊弟恋」推到另一阶段。敏儿以第一身的经验,说服素琴,尊尼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放过的。

    素琴在床上略显功架,尊尼已经把她当做观音菩萨来拜了。对她皮肢的娇美肌理的细嫩,赞叹不绝。于是敏儿作媒,两厢也情愿。素琴去美国先同居,然后结婚。好事就定了。我答应素琴再嫁时,我当主婚人,把她带入教堂去。但必须要等敏儿生产之后。

    孩子出世后,打算和敏儿把孩子抱回家乡走一趟,给奶奶叫一声「婆婆」。医生说我们的孩子有很大机会是男的,心里了个底,回去见乡亲父老的把握就大了。

    我是三代单传,老母希望我能想个办法添个男丁。敏儿不是男孙,老母头脑虽然陈旧,但对我这个独生女儿始终都是疼她的。如今,敏儿要向她讨个媳妇的地位,她奶奶看在祖宗脸上,孙子要「归宗」,家灯有人点,肥水回流自家的田地,她会受落的。

    我的故事还要说下去,为了写出来,很多个晚都迟迟不能上床,敏儿己对我的计算机产生?意,作过多次投诉。

    「老公,快上床啦!」

    你听到她再三召唤我吗?我不得不就此打住。新春大吉,不能把妻子冷落。

    她穿着那个半透明乳罩和G-弦,顶着大肚皮在床上等我。事实上,我的那话儿已经因追述我和敏儿的爱情故事而勃然兴起。妻子怀孕也可以做爱?她怀孕我们都没有停止过做爱。换个体位就可以。

    至于我会不会命令她穿上那皮制的小短裤,挥鞭轻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痒在她身上,痛在我心上?就任由你发挥想象了。床戏有尽时,爱欲却无尽。广阔的想象天空,任君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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